”
我的话音刚落,横放在旁边的一个木梁就砰的一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好在旁边的那名特警反应快,要不然此时他已经被砸得起不来了。
不用我说关金国也知道死去的金小小生气了,感觉到房间里越来越压抑的氛围,关金国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对我说道,“怎么样?小张师傅,你能不能搞定?要是不能搞定我们就先出去在外面等你。我在这里怕成为你的累赘!”
到这种时候关金国怕死的本性又显现出来了。他这个老油条你让他去和小偷抢匪搏斗他没问题,都是两个肩膀顶一个脑袋,谁怕谁?但你让他和这种看不见的东西斗争,他就总觉得心里发虚。
我也感觉到金小小的怨念越来越重,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再继续拖下去的话,金小小很有可能马上就会化身厉鬼。这新化身的厉鬼凶残无比,就算是师父来了也不一定能够制得住她。就在我从乾坤袋里拿出铃铛准备先带着关金国他们撤出这个房间的时候,满是灰尘的地面突然有了动静。
就像是有谁在用带血的手指写字一样,地面上的灰尘被拨开,一笔一划地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松辉?”
我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三个字,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关金国一拍手指着我乾坤袋里的档案说道,“张松辉!是那个红心孤儿院的院长!”
关金国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脑子里浮现出之前档案上写的有关张松辉的资料。
张松辉原本是一个下海商人,九零年的时候身价上千万。要知道当时的人均工资不过是每月几十块而已,家里有一万存款的人家都叫做万元户。可想而知张松辉当时是多么的有钱。
但是好景不长,在张松辉去日本投资一家电子企业的时候,正好那一年国内掀起了抵制日货的浪潮。本来想要凭借日本产品性价比高的特点好好再捞一比的张松辉,在这种社会大趋势下亏得血本无归。
大家都不愿意买日本产品,甚至连日系车都有被打砸的情况。也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张松辉不得不宣布公司破产,用最后的一点钱办起了孤儿院。
没有人知道张松辉是不是真的有所感悟所以才创办孤儿院,但从他创办孤儿院到今天,已他已经当了足足十五年的院长了。
我看着地上的血字试探性地问道,“你写出张松辉这三个字,是不是想让我们去查查张松辉有没有什么问题?”
屋子里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我的猜想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我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占卜用的木条,再次说道,“如果我说的是对的,你就把这木条折断。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就再多写几个字让我们弄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话还没说完,手中的木条就应声而断。而地上的张松辉三个字也随着屋里的一阵分被灰尘给掩盖了,只留下点点血迹触目惊心。
一见是这种动静,关金国就有些迷茫地问我,“小张师傅,她……她走了没有?”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房间里的阴力,点了点头道,“她已经走了。只不过你们待会儿把她尸体搬下来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对她有任何的不敬。可以的话让女警察帮她换一身衣服,这种红衣不能穿久了,要不然她就是不想当厉鬼也由不得她了。”
听我这么说关金国赶紧吩咐下面的人按我说的做,同时组织余下的警察上车,第一时间赶赴红心孤儿院。
在车上我一直在看安友山留下的那把剑,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剑锋利程度堪比破天剑,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轻轻一划就会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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