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六七十岁老爷子,任须臾见这这老爷子也用手指指着自己dd,想留下听听,见那老爷子说:“大夫,您再给我瞧一瞧,我的前列腺腺体切除后,老觉得……” 说到这里,话声猛停,见任须臾的眼直愣愣地看向自己,厌恶道:“喂,我老人家虽不是演员,但我也是有私隐的,请你们俩麻溜点出去?” 任须臾见老爷子还挺敏感,只得加快脚步向外迈。 绿萝一把拽过任须臾,冲着老爷子点头哈腰道:“我们这就出去,您继续,您继续。” 说着,把任须臾拽出泌尿外科,顺便体贴地带上泌尿外科的门。 绿萝带任须臾坐到大厅长椅上,劝着任须臾道:“喂,任须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来,说说。” 任须臾一脸倔强,用力强调道:“我不想做手术,我真的不想做。” 绿萝一听,好脾气地劝说道:“任须臾,我劝你,你还是早点把不通的管管给整通了吧!趁着年轻,还能疯狂;找找漱漱,回去忏悔,还能补救;若不然,等你老了,身后无人服侍,晚景无助凄凉。” 任须臾烦燥地怼着绿萝道:“不做就不做,要做你做,我可不想断了子孙的根。” 绿萝听了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怼着任须臾道:“你还不想断子绝孙?你此举就是断子绝孙呀,任须臾我还真告诉你,若你做了,和漱漱儿孙满堂,若你不做,哪个姑娘嫁给你,哪个倒霉。若不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我真懒得管你。行啦!我走啦!你回去再仔细想想,这次我够哥们啦!若做,你还可以找我,若不做,以后别再来烦我啦!” 说着绿萝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向外走去。 只一会儿,任须臾又追上绿萝,在绿萝耳边道:“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保守治疗疏通这管子的方法,什么活血化瘀、舒经活络,吃药打针,刮痧拔罐,什么都行,若能治好,我谢你八辈祖宗。” 绿萝鼻子一哼道:“得了吧!我可没本事帮你打听,你现在是个三无产品,无老板、无工作、无米青子,我也是个三无产品,无时间、无精力、无情谊,去,任须臾,别再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 “绿萝,求求你,你是我们那片最好心的姑娘,咱们都是从那穷山恶水之地来到北京城,我信容易吗?若你不帮我,我都不知道找谁了帮忙,你想想,能从最穷的地方走到这日夜流金的大北京,咱们同学能有几个呀?在北京这么多年,我也就遇见了你,这就是缘份呀!所以,帮忙打听打听,能保守治疗最好,求求你,你帮帮我好啦!” “开刀这路你不走,非得弯弯绕绕,任须臾,我问你,你想保守治疗你的根?给我一个限度,你得多保守?” 任须臾笑道:“实话跟你说吧!你想想,漱漱现在不理我,我父母又各自有了家庭,若我做了手术,在病床上又活动不了,你一个大姑娘,我是不是还得麻烦你照顾我……” 敏感地绿萝见任须臾向自己的裆部望去,只得告饶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任须臾这番话,绿萝感觉有道理,心又软了下来,嘴里却仍然狂呼乱叫着:“任须臾,你就觉得本姑娘好骗,又来个口腹蜜剑,好好好,本姑娘就帮你打听这保守治疗的方子,成则为人,不成则成伪人,下不为例。” 任须臾一听,赶紧窜到绿萝面前道:“好,小萝,你想要什么?我任须臾上刀山下火海,我去弄!” 绿萝叽笑道:“任须臾,你又吹牛,难道你不吹牛会死呀!我想要什么你都能弄?” 任须臾憨厚地陪笑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绿萝尖刻地说:“去,到五洋捉个鳖送给我。” 任须臾皱着眉头道:“什么?” 绿萝大声喝斥道:“我要你到五洋捉个鳖送给我。” 任须臾尴尬地摇头道:“果然死得快,知道我不会游泳,小沟捉条鱼我都会死翘翘,还到五洋捉个鳖?这样吧!咱俩来点现实的,我带你泡温泉吃自助怎么样?你挑个地方,咱们就往那高档的地去,你看怎么样?” 绿萝笑道:“我又不象你,不用上班好福气,你现在还要泡温泉,你也不怕烫伤你那堵在哪儿出不来的小蝌蚪!算了,不和你说啦!我命苦不能怨苍天,我们主任这一阶段不知抽什么风,排排排我那么长的班班班,上午、下午、晚上,都得值班,我现在是哪哪都去不了,下午还得上班,走啦,再见。” 任须臾可惜道:“不是我小气,是你没时间,虽然你没时间,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事,保守治疗,知道吗!” 绿萝笑着回答:“知道啦!我一定帮你打听打听,你回吧!等我的好消息。” ……… 因为找到这个好阿姨,烙烙的生活变得有规律起来,每日里董阿姨都带着烙烙到公园里疯跑,烙烙的身体也变得越发地强壮。 烙烙省心省事,也节约出楚浸染不少的时间,楚浸染感觉自己从容了不少。 虽然屋子小,每每看着被董阿姨收拾得窗明几净的屋子和可心的饭菜,再加上董阿姨用疼爱的眼光看着烙烙,楚浸染感觉日子过得简单、幸福而温暖。 若说自己以前也是疼爱烙烙的,但那份疼爱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被动。 因为自己心里什么准备都没有,烙烙就到了自己身边,母亲的死毕竟和江南有关联,而烙烙正是江南的孩子,即使退一万步,母亲不是江南害死的,那这个江南也是拆散自己家庭的罪魁祸首,自己怎么能放下全部成见,一心一意带这个刽子手生下的孩子?虽然不是成心,但心里的结总是解不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