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感动道:“底主任,谢谢你的鼓励,我不会因为我父亲的事,而自暴自弃,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活在阳光之下,做一个又青春又阳光的美媚。” 底雨格攥起拳头,一个加油;楚浸染攥起拳头,一个加油。 底雨格点点头笑道:“相信你,你一直是我们科业务水平最高,工作最为努力的人,相信以后会更棒的。好,换上工作服,好好上班!” 底雨格拍着浸染的肩,声音如和煦的春风,吹散了浸染心中多日的阴霾。 浸染用力点点头,开朗道:“好!” 浸染到换衣间换好工作服,好在底雨格理解她,并未让她抽血,楚浸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处理着临检室这些杂项。 中午即将下班,浸染跟底雨格主动要求加班。 底雨格深深地望着楚浸染一眼道:“你身体能行吗?能吃得消吗?” 楚浸染顽皮地笑道:“底主任,我没那么虚弱,什么事也打不倒我的。” 底雨格欣慰地点头道:“好吧!你先去用个餐,一会儿,去基因室,让基因室的何大夫中午休息一会,这几天有检验科有两个休年假的,人员太紧张,只能穿插着安排了。” 吕卓越在一旁笑道:“主要是基因室的老何,老伴又过来搅事,搅得老何这两天血压有点高,你去换换他,让他好好歇会!” 楚浸染点头道:“好。那我先去用点餐,一会儿就到基因室替班。” 底雨格点点头:“去吧!” 浸染走到院职工食堂,要了一荤一素一汤外加一碗米饭慢慢吃着。 这几日何曾好好吃饭,而面前的这一小碗米饭更是难以下咽,所幸,把米饭泡到汤里,坚持让自己吃一点,只有吃下去,才有力气活;只有吃下去,才有力气干活;只有吃下去,才有力气带烙烙。 楚浸染叹息道:“烙烙?是的,烙烙又怎么办?估计烙烙又得重新找阿姨了。” 晚上下了班,楚浸染向御旨坊小区准备去接烙烙。 走到凤穿牡丹楼电梯间,楚浸染随电梯而上,来到808房间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敲了敲门,门有节奏地响了三声, 一会儿,门开了,路子仪母亲的脸露了出来。 果然,脸上再无往日慈祥,而烙烙口水横流,正沿着沙发,啃着手上的饼干。 楚浸染客气而虚弱地问候着:“阿姨你好,我回来了,这多日辛苦您了,我过来抱烙烙。” 路子仪母亲让开半个身子,楚浸染走进客厅。 楚浸染走到沙发前,烙烙早听到声响,摇摇摆摆向楚浸染走扑了过去。 楚浸染抱起烙烙,扫视一圈,见路子仪并未在家,沉重的心情遂渐轻松。 “来,小楚,先喝点水。” 路子仪母亲客气而周到地端来一杯水,放到客厅的茶几,楚浸染的面前。 在这个有压迫感的大厅,楚浸染并不想停留太久。 楚浸染抱起烙烙想告辞,听到路子仪母亲的客气,不得不停下脚步,停留着。 见路子仪母亲虽然热情,却带着明显不同于往日的疏离和陌生应付着自己。 一时竟不知是走是留,只站在客厅等待着路子仪母亲的下文。 “小楚,您别着急走,阿姨有事想跟你聊两句。” 楚浸染见路子仪的母亲一脸慎重,知道该来的一定会来,她点点头,抱着烙烙坐到沙发上,谦逊地点头道:“阿姨,您请说。” 路子仪的母亲没有一点犹豫,说话噼哩啪啦象点鞭炮般直接倒来: “小楚呀!阿姨是个直性子的人,说话也就不弯而绕了,我就直截了当说了,有什么不中听了,请你原谅。” 楚浸染点点头,客气道:“没事,阿姨您说,我没那么娇弱。” 路子仪的母亲点头道:“好,那我就直说啦——烙烙这孩子我虽然舍不得,但从明天开始,你就别抱过来了,你交给我们这个月带孩子剩下的钱,我们也退还给你,当然,你也知道,我们带烙烙原本就是图个乐,天伦之乐吗。” 路子仪母亲叹息道:“天伦之乐,人人享之,烙烙在我这儿,我是真把他当孙子带。可惜,事件发展到今天,你还是把烙烙抱回去吧!请你也不要过来再找子仪了,如今不同往日,我不同意子仪与你来往,我也不希望我们路家有个家世不清,来历不明的儿媳,更不希望你们有了孩子后,有个不光彩的外公,而倍受外界岐视,做人吗!人生一世,就图个站得直、行的正,做事光明磊落。所以,小楚,有时名节声誉比生命更重要。小楚,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楚浸染羞愧的低声道:“阿姨,我明白,您放心,我必不会再和子仪来往,从明天开始,烙烙我也不会再送过来。” 路子仪母亲怜惜地看着烙烙道:“好,从明天开始,我们也将搬回海淀居住,再不过这边来。” “那阿姨,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若没有,我就带烙烙先回了。” 说着,楚浸染抱着烙烙站起身来。 路子仪母亲一见,连忙走到客厅拐角,把客厅拐角的几个袋子拎过来道,“这袋子是烙烙留在这儿的东西,这袋子是我和老伴买给烙烙的东西,这个袋子是子仪买给烙烙的东西。还有这沓钱是你这个月打给我们带烙烙的钱,你都拿走吧!” 楚浸染花容惨白,强颜欢笑道:“阿姨,不用,烙烙什么都有,你们给烙烙买了这么多东西,这钱你们也留着吧!配当我孝顺您和叔,给你们买*的,阿姨,您不用难过,若你什么时候想烙烙,约个时间,我把烙烙再带过来,给您瞧一瞧。” 听到这话,路子仪母亲的心象撒了酸辣粉,她走到烙烙面前,拽着烙烙小手道:“烙烙,跟奶奶再见。” 烙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