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越反拨道:“你可拉倒吧!做那个干嘛?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rh阳性,他会是那百分之一?” “别浪费这些血吗!”看着绿萝殷切的目光,浸染笑道:“好吧,再做一个!” 浸染转身又去采集烙烙手指上的指血。 这时,浸染拿个沾了安尔碘的棉签,递绿萝道:“你不是休息吗?怎么能遇到烙烙了?” 绿萝噘个嘴巴道:“啰,你的路子仪在外面站着呢!” 浸染好奇地问绿萝:“咦,你怎么会认识路子仪?” “我不认识路子仪,但我认识我的小宝烙烙,对不对,烙烙?” 烙烙一看,几个人的关注点都在他身上,趁机指着站在临检室门口的路子仪告状道:“路子仪-哥哥-----” 听着烙烙嘴里发出一连串儿语,看着烙烙黑黑的眼珠里充满委屈,浸染蹲下身子:“是仪哥哥带烙烙把烙烙手弄破了。” 烙烙把小手举到浸染面前道:“是-仪哥哥,弄破破。” 绿萝大笑道:“亏得我亲眼见的,你个小色狼,抓住人家小姑娘头上发夹不放,结果被发夹上的饰物所划,还到你染姐姐这儿告状,赖你的仪哥哥,真是人小鬼头大。好了,有两分钟了,应该不流了吧!” 说着,绿萝打掉烙烙手上棉签,然后又大声叫道:“不对呀!浸染,怎么烙烙手上的血还没凝住,烙烙的凝血系统也太差了吧!” 浸染赶紧又拿了一包棉签走到烙烙面前,看了看烙烙流血的手,见血还四处外散,用棉签擦了擦,一会又见血流了出来,只得让绿萝压紧,好一会,绿萝才松了口气道:“妈呀!终于不流了。” 绿萝再看浸染,浸染若有所思地看着烙烙,眉头已纠正成球。 “绿萝,你不上班怎么又跑过来了?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太想上班了?”吕卓越追问道。 “哪了,那个任须臾过来检查身体,做核磁共振和ct,前面队太长,人太多,我问了,大约还要两小时间,于是我们俩就去逛水木广场,没想到碰到了烙烙,才知道那个帅哥是姐夫。” “姐什么夫?胡说八道。”楚浸染赶紧制止,然后看向外面道:“他们俩都在外面?” 绿萝笑道:“他们俩一见如故,道成了哥们。” 吕卓越走到绿萝身旁神秘道:“唉,绿萝,真的和那个任须臾好上啦?” 绿萝笑道:“好什么好呀!只不过他求我带他看病而已,他那个状况,我怎么可能和他好,吕大夫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怎么可能把我宝贵的卵子浪费在一个造不出孩子的男人身上?” 吕卓越一听,笑道:“这话说得比较经典,我还以为你为了钱,什么都不顾呢!” “什么呀!那是白家的钱,和任家没什么关系,如今他已经被扫地出门。” “什么?那小绿,你可得安慰安慰人家,这个打击,一般人都受不了。” “所以,我才带他看病呀!病好了,看他和漱漱是否有挽救的可能。” 绿萝正说着话,手机响了,绿萝一看,是任须臾的号码,匆忙道:“你们忙,我得走啦!他在外面叫我啦!” 浸染陪着绿萝走到门外,见路子仪身旁,站着一个高大威猛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 浸染估计此男就是绿萝嘴里的任须臾,浸染冲着任须臾稍稍点头,见绿萝把烙烙向路子仪怀里一塞,浸染笑着对路子仪说:“你们先回吧!我今天事比较多,可能要晚点走。” 路子仪笑道:“没事,不着急,你把事做好,一会儿我做好饭,等你下班。” 绿萝在一旁笑道:“真甜蜜呀!什么时候我也能享受这种生活,那时,就算给个飞天奖,我也不干。” 看着绿萝羡慕地叹息,任须臾拽过绿萝道:“你看你,眼睛都喷火了,有这么羡慕嫉妒吗,磁共振时间快到了,别眼热了,该有的都会有,快走!” 说着两人向电梯跑去,浸染转过身对路子仪摆手道:“子仪你先回吧!医院不是个好地,得防止感染,你抱烙烙先回吧!” 路子仪回望着浸染,见浸染已回临检室,路子仪只得抱着烙烙走向电梯。 浸染和路子仪两人敲定感情以来,浸染每天感受着路子仪的柔情和爱,虽然有烙烙,路子仪待烙烙好的真的没话说。 浸染能看得出路子仪的父母刚开始对此事有点看法,但随着和烙烙浸染的感情日渐加深,两位老人也就从心里接受这他们俩的这段感情了。 这时的两人正携手在国贸二期顶楼上看着夜景。 在中国尊还未建好之前,国贸二期在北京算是最高的楼,周围群楼林立,景色优美,对面的央视大楼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美屹立于夜空之中。 夜风徐徐,两人凭栏,浸染白色长裙在夜色中,如朵翻飞的蝴蝶。 路子仪揽过浸染纤细腰肢,浸染的长发妖绕地缠绕着他的脖子。 路子仪低沉地问:“真的不要我跟你回去见你父母?你这一趟回老家,到底要走几天?烙烙带回去吗?” 浸染笑道:“突发情况,我这次回老家只向单位请了三天的假,因此,所有事均不能拖拉,速战速决,然后第一时间赶回。” “三天?三天对于你快的很,因为你是动态的,马不停蹄奔赴下一件事情;而对我来说就是酷刑,因为我是静止的,只有我的思念川流不息。” 浸染虚弱笑道:“静止时更能分辨出此段感情的虚实,喧闹时忘掉,独处时感悟。” 路子仪轻轻吻着浸染的唇,看着浸染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如一汪清泉,心动道:“也许心在喧闹时更觉无处安放,所以,浸染,你快回来,把我的心放在你的心里,我的灵魂才有栖息之地。” 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