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孟特娇走进来。 孟特娇一见绿萝的样子,羡慕道:“绿萝姐,你眼睛整的真好看,在哪整的?告诉我,我什么时候也去整一个,我现在在打瘦脸针呢!” 吕卓越一听,大呼道:“苍天呀!大地呀,整成这样,竟然还有捧臭脚的,你说这世道,还有说真话的人吗!” 杨子或走进来,见到绿萝,也是一惊,盯着绿萝看了半天,才悠悠传达道:“绿萝,听说你上班,那个出诊继续吧!那死心眼的任须臾整整等了你两个星期,我们想去,他还不让,只认你一人,真是气死人。” 然后凑到绿萝跟前,偷偷地说:“出诊费呀!有这么多。” “什么?我都…都…”绿萝变得结巴起来道:“我都十五天没上班了,他怎么还想着这一出?杨子或,这一次又是谁让我出诊的?” “肯定是院长啰。” 杨子或竖起一个手掌笑道:“须臾惦记咱小绿,小绿须臾跑不出任须臾手心。” 绿萝一撇嘴道:“什么跑得出跑不出的,本姑娘不想去呀!讨厌,怎么老让我去,杨子或,你想去,让给你去吧!中午你就去,我保证一分钱都不跟你争,都归你,我名叫白奉献。” 杨子或摇头叹息道:“人家可是指名道姓让你去,我们去,他又不付出诊费,只有你去,才名正言顺,我们想挣钱,不够格呀!” “我眼睛和下巴还没消肿,杨子或,你就行行好,求求你啦!” 绿萝双手合一,走到杨子或面前,哀求着杨子或。 “不行呀!天降大任你绿萝,绿萝,你就请好吧!” 绿萝叹息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矣,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然后长啸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什么破事,都让我赶上?连出个诊,都非得让我去。” “这就说明你在患者的心目中,位置越来越祟高,形象越来越神圣。” 吕卓越在一旁道:“小绿,你现在去还怕谁呀!你说你是小绿,他还以为你是小红,你说你是小蓝,他还以为你是小花呢!就你这七十二变,没准他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看都不忍心再看你一眼,你这样就放心地去吧!你现在就是取米青的唐僧,他是那白骨精,他现在也绝对不会再打你的主意啦!” 绿萝皱眉追着问:“为什么?” “唐僧破了相变妖僧,哪有妖精惦妖僧的。” “去,吕大夫,你怎么这么不遭人待见呢!什么话到你嘴里,真是——” “摆事实,讲道理,这世界,一个说真话的人怎么生存的这么难?”吕大夫装作晕倒样,逗得几人哧哧直笑。 杨子或终于倒在绿萝的金钱和哈根达斯双重糖衣炮弹下, 他一边吃着哈根达斯,一边叫苦道:“今天怎么没有司机接呀!早知道没有司机接,我就不跟你走这趟苦差了。” 绿萝笑道:“连哈根达斯都没堵住你的破嘴,那出诊费就更堵不住了,这样吧!你先回吧!回了就省得我晚上替你值晚班。” “别,别呀!小绿,绿绿,我刚打完电话给我女朋友,准备今天晚上对我女朋友发动总攻,你总不能出尔反尔吧!走走走,麻溜点,这一次,绝对陪你取得真米青,好不好?” 绿萝跳起,在杨子或肩上狠狠拍一下,道:“真够哥们义气,今晚你就放心地去攻你女朋友处女地吧!我小美纯良子无论如何都将你的值班进行到底!” 杨子或装腔作势感动道:“同道中人,理解为上,为何知音难求,只是没遇到我两人呀!” 绿萝深有感触道:“是呀!若遇到咱们俩,绝对让他早点死翘翘。” 两人慎之又慎点点头,道:“高手在民间呀。” 坐地铁,追公交,大汗淋漓。待两人赶到海淀任须臾住地,已经正午两点钟。 见大门紧闭,杨子或对绿萝说:“纯良子,你确定是这一家?” 绿萝铿锵点头道:“对,打死我都能认出,这就是上次西天取米青未果之地,但愿今天顺水顺风,取得真米青后,功德圆满回。阿弥陀佛!” 绿萝一拜再拜,终于鼓起勇气,按响门铃。 大门缓缓开启,一个中年男子问明身份后,放绿萝和杨子或进入院中,院门在瞬间又关闭起来。 绿萝和杨子或对视了一眼,来时急促,炎热夏日,全身汗湿,突然进入院中树阴之地,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连潇洒的杨子或看着头顶上的树道:“这海棠如盖,绿意深深,这院子怎么看怎么象个寺庙。” 一听此话,绿萝更加瑟瑟,对杨子或说:“我怎么觉得有些瘆人呢?” 杨子或道:“别慌,没事的,富人家就这样,不就一个深宅大院吗!咱学医的,也算见过点世面,别自己吓自己行吗!而且,你不是来过这院子吗,怎么还这么陌生?” “我来时是司机接着来送着走,哪象今天,步步丈量,来取真米青。” “哦,原来如此。” 杨子或答应着,两人继续向前走,走到海棠树荫尽头,突然峰回路转,变得花木扶疏,柳暗花明。” 杨子或叹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呀!你确定这是你同学的家吗?怎么这么漂亮,你确定不是阿里巴巴马云之家?” 这时在花木堆砌中,出现一栋五层白色洋楼。 两人见厅门大敞,于是拾阶而上,刚走到大厅,却见厅中央站着一条大狼狗,全身狗毛刺开,虎视耽耽,见到他们,变得狂吠,然后猛地向他们扑来,吓得他们尖叫着,向台阶下跑去。 “须须,怎么能这样?不带这样欢迎客人的,若不然,妈咪要生气了哟。” 绿萝吓得从台阶滚下,惊魂未定,见全身漆黑,无一根杂毛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