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了下面去,看到贺兰婷上车。
她喝了两杯啤酒,这算不算酒驾。
我挡在了贺兰婷的车面前,在她开车出来的时候。
贺兰婷还故意的加油门过来,像是要撞我一样。
我知道她会停。
在离我还有半米左右,她停下来了,我过去,上了车。
贺兰婷道:“不想活了?”
我道:“有事找你谈谈。”
贺兰婷道:“什么事需要拿命来拦车谈。”
她开车往前,也懒得管我。
我道:“刚才你坏话,不好意思啊。”
贺兰婷道:“没听到。”
我道:“哦,我的确了你挺多坏话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贺兰婷开着车。
我问道:“去哪儿?”
她道:“加班。”
我道:“最近很忙嘛。”
她还是不话。
我道:“要发财的节奏。”
她还是不话。
我道:“话,我想和你谈一些事。”
她道:“。”
我道:“找个地方谈吧,喝两杯聊聊。”
她道:“没空去。”
我道:“时间嘛,就像r沟一样,挤一挤总会有的嘛。”
贺兰婷瞪了我一眼。
我道:“去不去嘛。”
贺兰婷道:“没空。”
我道:“关于监狱的一些事,关于你的手下的很多事,如果我们这么下去,我们的自己人被扫出去的越来越多,你总要给我点意见。”
贺兰婷道:“你办就好。”
我道:“我不行啊,你看到没有,在我的英明领导之下,简姐被开除了,你的很多手下被处分了。”
贺兰婷道:“尽力就好。”
我道:“你话能不能给我带一点感**彩,怎么你都跟个女鬼一样,话什么的,都凉飕飕的,不像个活人。我知道你很忙,忙也要有个度,你要发财,没人拦着你,可是你现在是这个城市的第一名了,啤酒销量,然后呢?临县,临市?整个区,然后别的区域,然后整个省份,然后整个国?发展到别的国家,到全球,你们销量第一,把别人都干掉?这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贺兰婷道:“你又知道我想什么?”
我道:“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每个人的追求基本都那样吧,往上,往上,往上。只不过呢,把有限的时间花在无限的事业上,却牺牲了自己玩乐休养的时间,的确挺没劲的。你这辈子都在忙碌中过去,然后在忙碌中老去,接着孤独终老,凄凄惨惨戚戚,冷冷清清,就和那,撒切尔夫人一样。”
她这下可发火了,一个靠边的急刹车,对我凶道:“下车!滚!”
我道:“好吧,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你再怎么忙碌,也要腾出时间锻炼身体,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何来事业?如果你觉得我话太难听,那也行吧,我下车。拜拜。”
贺兰婷听了这些话,看起来没有那么生气了。
她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问我道:“王达让你来劝我的?”
我道:“是的,应该你们公司也有人劝过你,不过你不听吧。不过,我不是他让我劝你我才劝你的,也不仅仅是为了我的个人利益,对,没有了你,我的确混不下去了在监狱里。可我也是因为心疼你,心疼你每晚加班到很晚,怕你身体受不了。我不是怕你死了我利益受损什么的,我是心疼你的身体。如果你死了我会难过,第一点肯定不是因为你死了我被赶出监狱,也不是因为你死了我会想念你,而是我觉得好可惜,我还那么想念你的身体。”
贺兰婷问:“什么意思。”
我舔了舔嘴唇道:“因为我一直很想,上你。”
完我马上飞快开门要下车。
“站住!”她命令道。
我站住了。
因为一支枪抵在了我的背部。
我举起了双手,道:“别开玩笑,这东西会走火的,你,你没开保险吧?”
贺兰婷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开。”
我道:“好了好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还是舍不得你的,希望你身体好好,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好好活到一百多岁。福如东海万年长,寿比南山千年龟。”
贺兰婷道:“人的一切玩笑都是有认真的成分。”
我道:“是,我就承认了,我的确一直对你有非分之想。”
贺兰婷不话。
我道:“能不能把枪拿走再聊。”
她道:“上车!”
我一动不动。
她命令道:“上车!”
我只好回来了,坐好了。
贺兰婷把枪收好,开车。
我问:“去哪。”
贺兰婷道:“厂里。”
我问道:“去厂里干嘛呢?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