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名将士,一同走进了潭州的州府衙门之中。
按着原本的情报,吉州、抚州二处的乱民共计五千多人。
其中自然夹着不少水分,也会有部分当地跟着起哄造反的流民,但是按着往日广信军中军籍吉州、抚州两地的兵力折算,至少也有三千是正经的官兵出身。
早在朝中议事之时,天子便同陈灏强调过,此次平叛,以劝降为主,以打促降为辅,尽量莫要毁城伤民。
因为要打的是广信军中的精锐,若是想要全然指望其余州县之中调来的厢军,自然是不堪用的,陈灏便请调了自己原本麾下的三千兵马过来平叛。
才出京城的时候,据说那三千保安军已是到了黔州,按行程算,如今正该在此驻扎下来了。
“若是在其余地方还好,偏偏去了广源州,那一处侬人、土人俱多,还有许多少民,本就极乱,一个不小心,交趾又要跑来插一脚。”
陈灏皱着眉,转头同顾延章说着话。
两人一面讨论着广信军在广南的情况,一面进了正堂,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听得外头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不多时,三四个人便簇拥着走了进来,当前一人身形高大,才进得门,便径直朝着陈灏而去,行了一礼,叫道:“节度!末将来迟了!”
那人行过礼,把头往顾延章处偏了一下,趁无人注意的时候,对着他咧嘴一笑,还不忘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