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自己问他,我来河南分坛是为了铲除教中被明教收买的势力,谁知道碰到这厮,知道我的身份后,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见宋青书询问的目光,鸠摩智不禁苦笑道:“小师弟,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四处找人比武,当初在紫禁城败于东方不败之手,我回吐蕃闭关勤学苦练,自觉武功大进,想重新找东方不败比试,一雪前耻,谁知道后来才知道东方不败已经被这位任先生夺了教主之位,下落不明,我寻思他既然能打败东方不败,武功必然了得,和他比试也是一样,又担心他拒绝,因此便直接攻击逼他出手。”
“小师弟?”听到鸠摩智对宋青书的称呼,任我行不由奇道。
宋青书苦笑道:“昔日我曾在吐蕃宁玛寺得莲花生相传密宗绝学,因此某种意义算起来,我的确是明王的师弟。”
任我行眼中异光一闪,难怪宋青书年纪轻轻,一身武功却如此骇人,原来际遇如此之奇,居然还学过密宗的神功。
宋青书接着向鸠摩智介绍道:“明王,这位是小弟的岳父,当今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鸠摩智心中寻思:每次见到你你身边都跟着不同的佳人,如今又成了姓任的女婿,难怪师父会传你欢喜.禅法。
“小僧鸠摩智,见过任先生,任先生的吸星大.法果然名不虚传,小僧佩服佩服。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任先生见谅。”鸠摩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任我行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急忙答道:“阁下的火焰刀,也是高明得紧,任某自愧不如。”
见两人互相吹捧,宋青书忽然响起一旁的张三丰,急忙对两人介绍道:“这位是宋某的太师父。”
“你的太师父?”鸠摩智和任我行双双一愣,因为宋青书一直没有以武当门人自居,他们二人自然也不会往这边联想。
任我行心中一惊,能教出宋青书这么厉害的徒孙,这人恐怕武功高得难以想象。
鸠摩智第一反应则是自己怎么从没听师父说过他还有个师父?待看到对方一身道士打扮,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想岔了,对方与密宗没有什么关系,应该是宋青书中原的太师父。
张三丰微微一笑,上前说道:“贫道武当张三丰,见过大轮明王,见过任教主。”
“张三丰?!”
两人听到对方自报姓名,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无论是魔教教主也好,还是远在西陲的大轮明王也好,都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中原武林公认的第一人。
是以任我行虽然素来狂妄,却一直约束教众不要得罪武当门人,鸠摩智挑遍中原武林,却从没想过上武当山自讨没趣。
“见过张真人。”两者急忙行礼。
“两位同为一派之主,不必这么客气。”张三丰话音刚落,鸠摩智与任我行便觉得一股柔劲传来,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扶了起来。
任我行心中一凛,刚才并没有看到张三丰伸手,对方甚至连袖子都不曾动一下,这份随心所欲的功力,自己实在是望尘莫及。
鸠摩智却想深了一层,对方这一手与少林的无相劫指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发力于无形无相之间,不过无相劫指虽名字叫无相,但毕竟需要招式发出,对方怎么办到的,自己却看不出半点头绪。
宋青书不知道张三丰轻描淡写的一手就震慑住了两大高手,见两人沉吟不语,心中挂念着营救宋远桥等人之事,便抱拳说道:“我们二人如今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于此,还望两位不要介意。”
任我行奇道:“贤婿,你们行色匆忙,眉宇间带着忧色,究竟出什么事情了?”任我行素来心思缜密,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异常,所以他心中大奇,以这两人的武功以及张真人在江湖中的威望地位,还有什么事情能难道他们?
鸠摩智闻言也说道:“是啊师弟,说来听听,师兄虽然武功低微,但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宋青书迟疑片刻,想到少林寺高手如云,若是能得到这两人相助,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见张三丰并没有隐瞒的暗示,他便将宋远桥等人失踪一事说了,并告诉了对方他们准备上少林查个究竟。
任我行森然一笑:“贤婿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更何况少林寺那些秃驴与嵩山派姓左的狼狈为奸,处处与我们神教为难,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上少林,算上任某一个。”
鸠摩智也朗声笑道:“师弟,我本来正打算接下来拜访少林,领教他们所谓的七十二绝技,正好,同去同去。”
张三丰听得眉头微皱,这两人虽然武功高强,但都不是正道人士,此去明显不怀好意,若和他们一道上山,实在有损武当清誉。
宋青书自然明白他的顾虑,急忙抢先说道:“太师父,他们都是自己人,既然有心相助,我们多个人也多份力量,救回几位师叔的把握也大上几分。”
张三丰本来尚在迟疑,听他这样一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若幕后黑手不是少林还好,若真是少林,有青书提到的那位扫地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