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来的这些时间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黑寡妇”在这金矿经营多年,就连这里的老人儿都被她整的五迷三道的,我这一来她就知道我的身份,保不齐她图谋的东西未必就那么合法合理,别到时候有什么犯禁的勾当再把我给整到斜道上,那我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我细细问她这玉质的珠子,为什么会被水泡了很长的时间,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块青头,从旱地里面出来的东西和水中出来的东西,区别是很大的,但凡明眼人打眼一看就能判断出来。
我念叨着刚才那块古玉蹊跷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太好,有心问她,想不到她倒是撇的干净,水泼不进,最后只能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这里本来就有那天珠玉眼?你手上的也是一个玉眼只是是个残缺不全的而已!”
见周围的人群散去,“黑寡妇”看了一眼黑夜,称还有事儿便转身离去,干净利索的走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
老鸭子在这个房间也不那么惊魂失措,我细问他,才知道这“黑寡妇”原来真的是寡妇,当年的她嫁了三次,愣是没有一个能活长久的,第一个嫁了一个大学教授,出身于书香世家,身体板儿相对较弱,半年的时间没到一命呜呼,要说这是个瘦弱书生身体不好这也情有可原。第二个嫁了一个部队上的军官,那年抗洪救灾的时候冲上去没有下来,为国捐躯了,死的光荣。第三个嫁给了一个武术教练,得,这次嫁过去当天,突发心梗去世了。大家伙儿都说她就适合一个人过,因为她命太硬,没人能降的住。
后来有人说她想通了,便不再嫁人了,反而如甘如怡的研究隋唐文化去了,她以前上学时候学的正是历史,对唐代历史有很大的研究,有多篇论文发表,见地十分的深刻,听说有一所大学特聘她到那边教书,但是她却拒绝了,反而钻到这深山老林里面,在这金矿边上开了一个饭馆,平常的时候也不怎么见她,不过听说她特别在意一些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的消息,只要是听说矿上有人挖出什么东西,一准会第一时间前去打听。
我心道,“我就不相信她命能比我硬。”
“后来呢?”
“后来她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只要是见到她看的上的就会把对方约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有的人活了下来,有的人却这样离奇的死亡”
“有人活下来了?那活下来的那几个人最后都怎么说?”
“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
我本来以为总算知道她到底是图什么的时候,想着去见活下来的几个人,却被老鸭子的几句话给浇灭了方才的冲动,后来又听他胡扯八扯的,再没有什么要紧的话,外面警车呼啸而去,想来已经将尸体清理掉了。和老鸭子说有点事儿先出去一下,便让他晚上和付博一起睡,毕竟刚发生这种事情,别说是他就连我也不愿回原来的房间睡,不说怕不怕,关键是心里膈应的慌。
我从屋子出来后,便从庄子的东头走到庄子的西头,我来这边的原因是因为在黑寡妇到之前我见到了一个人——王宁,他原本应该是被看押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出现在那团血肉边上,我刚从付博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巧见他往庄子西头走,便跟了过来。
这里之前没有开金矿的时候是一个庄子,只是后来赶上了规划,原来的庄户都拿到了国家的补偿,搬到市里面分配的房子中住了,现在被矿上整修一番后给工人们住,说是整修,其实就是在原来一些老四合院给隔开,然后刷上白灰,做成一个个小单间。
西头住着的人几乎都是重刑在押,想进去容易,想出来可就需要过层层把关,里面的人想出来那得要一道道手续齐全,这些人生活起居在这里反倒是形成了一个圈子,外面的人很难融入进去,里面的人也不会想着出来。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蹲监狱的人在里面久了,就算是刑满释放,出来之后依然没有办法融入正常生活圈的原因。
我听之前的那个小科长说过,这庄子搬走的时候找了高人专门来看了一下,说庄子西面在以前的风水里面称为“至清无鱼”的密宗风水中点穴之地,原本不应该住人的。
说来也巧,以前的时候这庄子东面大多是富人,西面的都是穷苦人住,倒不是他们不勤劳,而是总是运道不好,做生意的总是生意亏本,种菜的要不就是年景不好,要不就是行情不行,但同样是种菜,西面的地里面虫蛾遍地,东面的菜绿的出油,倒是后来人搬走之后住在了一起,西面的人也开始富了起来。
这看起来十分的奇怪的,但是素来有说法,东面是一个风口,西面是一个洼地,看上去西面存水续宝,但是说起来“风水”有风有水才能藏气运,人和植物、动物也是一样,这庄子西面无风,自然的蝗、蚜、靑蛾之类的害虫自然喜欢,蔬菜瓜果能长才是怪事儿。
早在我来矿上之前,三十六路天罡的人给我介绍过一个人。人称涂二爷,山西老槐树下知名的人物,师从谷师兄,土夫子出家算是个老元良,之前也没少倒斗,钱没少赚,只是人心有点贪,有些古墓、富墓一旦被他盯上那就没有跑的,只是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