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哟”我扯开衣服怎么却看不到到底在哪里?这不是坑我吗,我怎么能看到后面呢,一股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来吧”没等我反应过来,衣服被剥开,“啪·啪·啪”她竟然不敢用手拽下来那虫子只敢拍。
打了好几下还是没有把虫子拍下来,“哎哟”痛的更厉害了。
“忍住”她拿着一个破木板子,然后我希望没有然后,我只知道屁股被打肿了,两只眼睛被打的泪都快出来了。
总算是把身上的大虫子给收拾掉了,低头一看,好家伙,这恶心的虫子有十公分左右,比螳螂还大,光嘴就占了头部一多半的位置,怪不得刚才几秒钟的时间就把肉能咬一个大洞,看着都瘆人,突然想起来,河水之中还有大堆的虫子,此时害的谨慎一点,就这几只就把我咬成这样,要是多来几只,估计就交代在这里了。
虽说谨慎了不少,但是脚下却不慢,岸边上已经看不到一只活着的虫子了,这些虫子应该也是像人一样从众,或者说跟着前面领头的虫子,此时天色渐亮,看不太清河水之中的情形,只是河水很不平静,河中有两次腾起几条巨大的触手,拍到河水之上溅起来很大的水花。
天渐渐的亮了,我俩也没敢走远,因为我跑向岸边的时候发现不知有一团虫子,这边两团已经这么厉害了,要是再遇见另外的几团虫子······,天色又亮了一些,此时才看清,这说是河其实就是个支流只是在这个地方有个很大的弯,边上很浅往里走一米就深不见底,我找了一个石头扔了下去,溅起来的水花很高,以前听老人说过,这么闷沉的投石声肯定很深,此处更像是个无底的潭。
岸边发现有飘着的虫子,然后越来越多的虫子飘到了岸边,看来这些虫子是怕水的,一动不动的伏在水面上死的挺挺的,河水也有一片片红色,应该是那巨大触手怪物的血,管它到底是哪方剩了,同归于尽最好。
虽然是在暑假天,山里本生就凉再加上这又在水里走了一遭,此时我冻的直打哆嗦。“总不能在躺着等着吧!”我心一横向着岸上走。
走着走着,身上反而没有那么冷了,再加上太阳也出来了,身上慢慢热了起来,后面那胖女人看上去像没事儿人一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来事的路是黑天瞎火的时候走的,往回走的路却是给忘了,周围也没有个人家,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条小路,
有名家说过:“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深刻的解释了路的含义,只有人走的地方就会有路,看到这条小路欣喜之情实在是难以言表,有人家了。
走着走着走了好久,终于,前面是一个果园,是一排排的苹果树,只是此时苹果还小,还是酸的,实在是架不住饿,酸的我也摘了几个。
“给,酸点也比饿死强”
胖女人倒也不嫌弃,估计也是饿了,折腾一夜,有受了惊吓,此时缓过劲来,不饿才怪。一个果子没吃完就看到了前面有个村庄,庄子不大,一眼就从村头看到了村尾,顶多有几十户人家,我加紧脚步来到村边上,此时天早就过了早饭时间,但是村中的人没有几个出门,只有几个老头在村口晒太阳,有小孩子在边上玩耍。
“大爷,这村子叫啥名字”
“葛家庄”
“我们的车在这山上坏了,能给口吃的吗?”
“哎,这山旮旯的,车子坏在这里真是作祟啊,过来我家吧”,我一愣,“作祟?”大爷说完话带着我们向村口走去。
“村子的年轻人呢?”我有些疑惑,村子里面就看到几个老人和小孩子,这没有壮劳力怎么在这地方生活下去的?
“哎,死的死,活着的都逃出去了,到外面生活去了,作祟啊,作祟”我看到大爷那双浑浊的眼睛此时有种悲愤的感情。
“哄·····哄······”我刚接过大爷递过来的冷馒头才吃了一口就看到村口来了几辆车,最前面的是一辆气派的大越野车,牌照显示是京字开头,后面是三辆jeep,在后面是一辆不知道老解放牌子的卡车。
“咵”从车上伸下来一个锃明瓦亮的皮鞋,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位疤脸的爷们,络腮伙子,身上一身中山装,气场十足!
“大哥,离这儿不远了,在这里休整下进山吧”一个雷公嘴的瘦高个子跑过来,给疤脸递过来烟,然后点上。
“雷子,你确定你那师父说的这里”
“大哥,这事儿老头子肯定不会作假,这汉代墓老爷子研究了一辈子绝对不会错”那个叫雷子的人拍着胸脯哐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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