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师有消息传回来吗?”
向问天坐在书房内,距离安何在离开已经有一天多的时间,到现在为止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他不由有些心急。
向威站在向问天的书桌前,回道:“父亲,安大师能力神乎其神,连军队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再说他带着枪,就算劳达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子弹快吧。”
向问天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着:“说的也是,安大师至今为止没有失手过一次,我们应该放下心才是,对了,官、曹、南宫和齐家最近在做些什么?”
“回父亲,前些日子有人看到四大家族长孙一辈出没A市森林公园,估计进了没开发的地方,为此官家长孙女官若然还受了伤,不过他们后来都从森林里全身而退。”
向问天皱了皱眉:“他们去那片森林干什么,那片森林不是有一些怪物么?”
向威点点头:“有一个不知道可不可靠的消息,那就是官家老爷子官山河病了,说只有森林里的怪物的血液才能救得了他,这几个后辈就是前往森林杀怪取血液。”
向问天笑了笑:“哦?官山河那老不死的病了?这消息确凿么?”
“根据我们安插在官家的人的消息,是这样的,而且其他家族的线人也说最近家族同时出了一笔千万元的小账,汇款方都是同一个人,至于是谁,因为都是长孙辈代表家族名义在操作,所以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向问天扬起了手:“这我不关心,我就关心官老头死了没。如果他真的病了,那我们也不用等两年之约,下个月就找一些人去拜访官家,得给他们点压力了。”
向威怔了一怔:“是,父亲。”
……
与此同时,远在东洋,一个幽静的道院内,一名半头白发穿着剑道服的半百老人盘腿而坐,身后有一个点着烛火的祭台,祭台上摆放着一柄红纹长剑。
忽然间,他的双眼猛地睁开,爆出两道精光。
一名弟子从前院跑了过来,单膝跪地:“师父,何在师兄的玉丸碎了,指向华夏。”
“纳尼?何在死了?他不是应该在华夏向家么,华夏有几个人能伤得了他!”
半百老人勃然大怒,原地跳立而起,转身之间,抽出祭台上的红纹长剑,一阵浮光掠影后,前院的围墙轰然溃散,一道不知多深的沟壑纵横百余米后才停止蔓延。
那弟子吞了口口水,连忙退了下去。
“何在,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师父这就前往华夏,为你讨回个公道!”
……
此时劳达已经回到了冶炼厂的办公室内,他没想到岳姗姗不仅没有走,还跟着来到了办公室。
“你不怕了?不怕我杀你么?”劳达坐在老板椅上,靠着闭目养神。
岳姗姗小心打量了一下周围,她非常奇怪,明明亲眼看到一个人被劳达劈成了两半,前后脚也没有见劳达去搬运过尸体,为什么就消失了呢?难道自己见到的是幻觉?
岳姗姗气冲冲地走到劳达面前,指着自己的右手腕:“我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这个东西是你弄上去的,你必须给我解开;第二,你到底有没有做违法的事情,我刚才明明看到……”
“看到什么?”劳达一眼瞪了过去,语气变得生硬无比,他非常讨厌岳姗姗像蚊子一样在他的耳边吵闹。
岳姗姗被这眼神惊了一下,忙说:“是,我是去校长那里投诉你了,害你被停了职,但你要是作出了违法的事情,我肯定不会绕过你!”
“好笑,我劳达做事还用你审判?你刚才看到的没错,我就是干了,你去报警吧!”
“你!你怎么这样!”
岳姗姗气的直跺脚,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报警吧,可对方好像根本不怕,说不报警吧,她又始终疑惑刚才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弄了冤假错案,岂不是搬起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劳达瞄了岳姗姗一眼:“别啰嗦了,你向我低头道歉,然后我就给你取下来。对了,我提醒你一句,刚才要不是我通过这上面看到你被歹徒劫持,恐怕你早就被人带到荒郊野外了那啥了,就这事,你还应该感谢我。”
“休想!”岳姗姗立马回到,不过心里头确实认真回想了一下劳达说的话,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他了,把人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岳姗姗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从来没有人能让她这么气急败坏,哪儿还有一丁点儿女神的修养,不过紧接着她就抓住劳达话中的要点,顿时羞怒起来。
“你说你能看到我被歹徒劫持,那岂不是说我要是洗澡什么的……”
劳达愣了一下,紧接着嘴上的弧度越拉越大:“嘿,你不说我倒是还没有那么想到,既然这样,那你道歉也没有用了,就这么着吧,大不了我给你把它做成一个漂亮的首饰。”
话音刚落,劳达就走到了岳姗姗的面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岳姗姗手腕上的银环,在对方挣扎的时候,改变了银环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