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高中,然后娶了富贵人家的小姐,辜负了姑娘…… 姑娘左等不见爱郎回来,右等不见爱郎回来,又无颜回家面对家人,一个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如何自己生活下去?最终的路途,唯有沦落风尘…… 酸的掉牙! 房俊看着被戳开伤疤悲伤不已的红袖姑娘正吧哒吧哒掉眼泪,心里极其无语,很想问一句:女士,你的智商是零么? 但终究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人家的境遇也实在是太惨了点。 可心里着实好奇,便问道:“却不知那薄幸男是何人?” 李震愤然道:“贞观七年癸巳科进士之首,姬温!” “噗” 房俊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这名字……很好,很强大! 也只有在唐朝这个包容万物的朝代,也唯有李二陛下这个胸襟宽阔的一代帝王,若是放在明清两朝,单单这个名字,就注定你爱哪哪去,科举想都别想! 实在是太霸道了这名字起的…… 房俊就很想把这位抓住问问:“你爹当时起名的时候是咋想的?” 仔细想了想,这个名字实在是没有一点印象。 倒不是他孤陋寡闻,唐初的科举其实并不是很受重视,虽然开科取士是国家网罗人才的大计方针,但世家贵族几百年来一直垄断着教育,寒门士子享受到的教育资源实在太少,很少有出类拔萃的人才。 所以官员的选拔,大多还是依靠举荐,被世家豪族所把持。 这从史书中对于唐初的历代状元几乎没有记载便可见一斑,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时期实在是名臣辈出、将星闪耀,那些科举出身的官员都被这些牛人的光芒遮挡得黯然失色也有关系。 总的来说,唐初的状元实在不是一盘菜,没人当回事儿…… 房俊奇道:“难不成这位姑娘是想一举成名、艳冠群芳,让那位鸡瘟公子回心转意?” 红袖姑娘冷然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奴家虽身入风尘,却也自尊自爱,万万不敢作践自己。只是心中始终有一份执念,想要让那负心人知晓,奴家即便离了他,也能活得很好!便是沦入风尘,也从不屈居人下!” 这份豪气,房俊很欣赏。不过也正是有这股执拗的性格,才会干出私奔这种没脑袋的事儿…… 房俊脑袋里倒真有个想法。 斟酌了一下,便说道:“什么夺魁这种事,小弟实在不敢打保票,倒是有点想法,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那红袖姑娘闻言,惊喜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此奴家便感激不尽了,岂敢奢求更多?” 李震却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唉声叹气的看着红袖姑娘,显然已是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