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谁都不记得的航少,拿着一叠文件,翻着看了看,去了四方巷,这里有他的根据地,当然了,对外,自然是不能不占着这个地方,不然就真的被赶出去了。
“老大,你也太吹牛了,嫂子肯定是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这次非同小可啊,你是那谁?对耗子,我跟你说,感情这个问题,除了基础厚实以外,还需要多维系,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个维系法?”
“那也不能是被赶出来嘛!”
“不能,还有什么不能的,你说说看,说是我师傅,嘿,那真是不知道,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当人师傅的。骂起我来,那叫一个……”
“你犯什么忌讳了?”
“我不就是跟着人去了两次夜总会,男人嘛,再说,我也就是看看,还就不饶我了。”
“夜总会?”
耗子无语,这失忆症还能让人改变性格或者是习性?老大几时会泡夜总会了?记得当年(那十年)都能守身如玉,为一个死人能守着,到了这时候,一个大活人守在身边的时候还会去外面玩?
“是啊,难道你不去?”
去?我?耗子有点无语:“呵呵,真的还不曾去过,哪怕我出任务,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家里管得紧,本来我们就没多少时间陪着家属,还给她们心上添堵……”的确不应该啊。
耗子心里觉得不应该,但是看着航少他也没有说出口,说不出来。
“女人都这样,很介意这个?”航少很不理解地问道。
“难道你这些都能忘记了?”
“忘记?我不知道,真的,什么是记得,什么是忘记,我根本分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顺着心意而为罢了。”
“你之前根本不去这些地方的,你有洁癖。”
“我有洁癖吗?怎么可能。”航少眯起眼睛,这是个巨大的BUG。但是,谁让自己失忆了呢,再没有比失忆更好的病症了,做什么都有完美的解释。航少很满意。
“航少,这也不记得了?”
这还真是不记得了。
看到航少一头雾水的样子,耗子感叹,人啊真是有什么还是不能有病,这种失忆症不算吓人,不缺胳膊不少腿的,但真的也很让人郁闷啊。
“……”
“可这里,当初你不是说是嫂子的地方吗?”
“是她的没错啊,我查了查,能住的地方也没几处,这家里家外的,都是她的名字,这地方说不定也是我送她的,据说当年为了同她结婚,我几乎算是把身家都掏空了,全过户到她名下去了。”
“老大,这事情的底细我还真知道,这个小院子还真是人家自己个买的,装修也是自己弄的,跟你没一毛钱的关系,你的那些身家是你瞒着媳妇让人签字收下的,不是人家图你的财,才跟你结婚的。”
“这都知道,看来我们的确是有点交情。”
只混到有点交情的耗子也是醉了:“老大,我跟你说啊……”
能说说航少的是非,耗子也算是豁出去了,当了一回八卦公,把航少同申秋之间的他所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
“所以嘛,我住这里天公地道!”
“老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同嫂子那感情是很好的,你去夜总会什么的,别说嫂子不原谅你,就是我们这些兄弟听起来都刺耳得很!”
“我之前一直很,我的意思是很守规矩?”
“那可不,你就是老公的样本,怎么会失个忆,把这光荣传统给丢了?”
“你都说了是失忆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航少心道,评价这么高的,还老公的样本,个个都想像我这么当老公的?
两人坐在四方巷的秋院里,畅谈着当年,当然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是不吐不快的,航少听着耗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正中下怀,现在他想要了解的,就是自己离开后,他们的动向。
申秋当年在储藏室里,储存了好多桶自己酿的葡萄酒,那可不是一般桶,正经的橡木酒桶,还是当年方军请林师傅师徒来打家具时,专门替申秋打的酒桶。生生把原计划的做菜窖用的地,变成了酒窑。申秋失踪后的十年,这个院子保持着旧时的样子,就是桌上的插花都只插回当时的花色,没有一丝改变,就别提这酒窑里的酒还有人能动上一动。
这次航少回来后,确实也是失忆过的人,分外珍惜自己的过去,当下就在这个院子里细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了储藏室变成酒窑的秘密。至于申秋,早就忘记了自己在这里酿了这么些桶的酒,本来也是试手做的。忘记了也很正常。
航少揭开一桶喝了起来,口感真的不错。所以,耗子来了,也就拿出来招待他。生死兄弟,应该的。这酒已经是真有些年头了,再说是申秋第一次大批酿制的,手上也没个轻重,空间水放得也有些多不说了,这糖也下得没有底。度数真的偏高了些。
葡萄酒后劲极大,加上耗子如今闲赋在家里,那情况说明虽说不是一日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