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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说的太扯了,这些年轻人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才是一个字都不信。
“原来是护身符?”秦夏凌在呆了呆之后,嘴角多了一丝为不可觉的嘲弄,笑道:“陈禹你不会是从哪个庙里求来的吧?这玉佩上的图案,你不会要告诉我是一道符文?”
陈禹看了一眼秦夏凌,淡淡道:“是护身符,但不是从庙里求来的!”
“那怎么来的?”秦夏凌一本正经问道。
陈禹身边的胖子已露出一丝不忍卒读的神色,他记得这玉符,是陈禹在上课时用美工刀刻出来的。
他也没想到陈禹会拿这个来作礼物,哪怕他对陈禹很崇拜,这一刻也觉得陈禹恐怕难逃被讥讽的难堪了。
“我刻的!”面对着秦夏凌的询问,陈禹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下,以秦夏凌的涵养,也绷不住了,嗤笑道:“你刻这么个鬼画符,就让我家冬雨随身佩戴,你觉得冬雨会信吗?”
“就是,这家伙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严重的妄想症?”
“还真是奇葩,冬雨居然邀请这样的奇葩来参加她的成人礼?”
“随便找块破玉刻几下,送给女孩子,还让人贴身佩戴,这套路很溜啊,我得学一学……”
“冬雨还是有点天真了!”
“……”
各种声音响起,虽然不大,但清晰可闻地传入了秦冬雨的耳中。
秦冬雨脸色微白。
而陈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这些无知的浅薄议论。
他在意的,只是秦冬雨是否能坚持,能不动本心。
如果在这些浅薄的议论下就怀疑与放弃,陈禹只能说,秦冬雨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优秀。
反之,则说明秦冬雨除了良好的教育与品德外,还有着不为外物所动的内心。
做到这一点的秦冬雨,日后前途定然非凡,不是在场的这些权贵或豪门子弟可比!
所以陈禹也很好奇,有一些期待。
陈禹神色淡然,而陈禹身边的胖子,已是局促不安,又有些愤怒这些家伙高人一等,肆意评论的行为。
秦冬雨看着神色平静,云淡风轻的陈禹,又回头看了秦夏凌以及其他人,她一抿嘴,已然有了决定,忽然对稍远处的侍者招手。
那侍者过来。
“给我找一根绳子来!”秦冬雨语气坚决,不容人质疑地说道。
这话一出,秦夏凌神色微变。
其他人也陡然止住议论,有些难以相信地望着陈禹。
那侍者转身去找绳子去了。
“冬雨,你竟要相信这乡下土包子,被雷劈过的烂痞子的话?”龙皓晨也是难以置信,高声道:“你不怕被嘲笑吗?”
秦冬雨回望龙皓晨,本来在议论中有些微微泛白的脸色反而沉静下来,她说道:“这是我的自由,龙皓晨,我贴身戴什么东西不必向任何人请示,包括我妈妈!”
“冬雨,你想清楚,不要冲动!”秦夏凌拉过秦冬雨,皱着眉说道:“你这样,会被圈子里议论和笑话!”
“二姐,别人议论和笑话那是别人的事,我不是为别人活着!”秦冬雨松开了秦夏凌的手,转而面对陈禹,忽而咧嘴一笑,说道:“谢谢你,陈禹!”
陈禹不掩饰心里对秦冬雨的欣赏。
这女孩,确实难得,除了完美的家世之外,她所受的教育以及她的性格,都使得她注定是世间大多数女子仰望的存在。
在场所有人都语塞了,不感再议论什么。
今天毕竟是秦冬雨的成人礼和生日晚宴,他们也不能太过分!
侍者拿了一根红绳过来。
秦冬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用红绳穿过玉牌上方的小孔,系好,忽然递给陈禹,说道:“陈禹,能帮我戴起来吗?”
“我的荣幸!”陈禹笑着,将红绳挂过陈禹的脖子。
李赫惊呆了,暗道这也可以,陈禹老大的人生这是开挂了吗?
在场其他男生露出嫉妒的神色,恨不得将陈禹取而代之。
这可是秦家的小公主,是市长的千金,她居然愿意让这样一个衣着普通的男生给她戴贴身佩戴的物件儿?
且不敢说秦冬雨看上了陈禹,但至少说明她对陈禹是心存好感吧?
龙皓晨几乎将牙齿咬碎,他也算是秦冬雨的爱慕者之一,但就在前几天被陈禹打爆,逼得裸奔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一切都是拜陈禹所赐也就罢了,现在陈禹居然给秦冬雨戴这种一文不值的玩意儿?
凭什么?就凭这家伙踩着自己出风头吗?
龙皓晨一双俊眼忍不住通红。
“好了!”红绳落下,粗陋甚至可以说丑陋的玉牌就挂在了秦冬雨的胸前,和她身上名贵的紫罗兰裙子显得一点也不相配,如同完美画卷上一点丑陋的疤痕。
但秦冬雨对此不在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