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蔓芸尖叫一声,想要跳起来。
先前井田冈次的手在她的大腿上不规矩,看在这扶丧狗是罗文生的救命稻草的份上,她心里再厌恶也忍了,但现在这条丑陋猥琐的扶丧狗,得寸进尺,要侵犯她的私-密部位,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
上次被罗文生送去绿水温泉山庄,她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闭着眼睛任孙良朝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一来孙良朝长得还不算丑,二来孙良朝至少还是个华夏人。
可井田冈次这条扶丧狗,倪蔓芸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就说不出的憎恨厌恶。
扶丧的片片,倪蔓芸也是看过的,扶丧男人在她心里,被打上了变态猥琐丑陋的印记。
倪蔓芸宁愿跟一条真正的狗做,也想被井田冈次侮辱。
但她的臀部刚刚抬离沙发,井田冈次的右手就搂在了她的腰间,这扶丧狗看着瘦小,手上的力量却大得出奇,倪蔓芸被他搂住,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倪蔓芸无比悲愤,看向了罗文生,她感觉得出来,最近这几天,罗文生对她动了些真情,希望罗文生可以制止井田冈次。
尽管罗文生对井田冈次的举动有心理准备,但井田冈次实在做得太过火,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罗文生心里的怒火早已腾起了八丈高。
不过,现在井田冈次是罗文生唯一的希望,他心里再怒也只得压着,只是沉下脸来道:“井田先生,你先放开蔓芸。”
井田冈次却没听罗文生的话,仍是一手搂着倪蔓芸的腰肢,一手伸入倪蔓芸的裙底,森然看着罗文生:“罗先生,要让我以一亿五千万的价格收购你的珠宝行,必须要连同她一起收购。”
井田冈次说着,也不知他的左手碰到了什么,倪蔓芸的身子颤了一下,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无论是出于男人的尊严,还是出于对倪蔓芸的感情,罗文生都无法容忍井田冈次当着自己的面染指倪蔓芸,声音中终于有了一丝火气:“井田先生,她是我的女人!”
也不知井田冈次的左手是不是又动了,倪蔓芸的嘴唇咬得更紧,但她看罗文生的眼神中,露出了感动之色。
罗文生这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她是他的女人。
“我知道。”井田冈次满不在乎地看着罗文生,“我还知道,如果你赔不起叶轻扬的四亿,你就会在大牢里蹲上好几年,到那个时候,这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了。”
罗文生的拳头已握紧,但一听井田冈次的话,马上又松开了。
倪蔓芸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仍然不离不弃,确实让罗文生感动,罗文生甚至决定,忘记她曾经陪了孙良朝一个晚上的事,但井田冈次的话,像是一柄锋利冰冷的匕首,插进了罗文生的心窝。
要是不把文生珠宝行连同倪蔓芸一起卖给井田冈次,只要叶轻扬一启动法律程度,罗文生的下场那是注定了的。
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倪蔓芸同样不是他的,只会便宜了别的男人。
与其让她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不如牺牲了他,换来自己的平安。
只要度过了这次的难关,像倪蔓芸这样的女人有的是。
看到罗文生似乎要向井田冈次妥协,倪蔓芸心里大为恐惧,但她也知道,以罗文生的禀性,不可能放弃大好的机会来保全自己。
“罗先生,我还知道,今晚就是你赔偿叶轻扬的最后期限。”见罗文生已经动心,井田冈次又烧了一把火。
倪蔓芸大急,如果罗文生一答应井田冈次的条件,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突然,倪蔓芸心头一动,大声道:“罗董,你别中了这扶丧狗的奸计,依我看,就是他跟叶轻扬合起伙来坑你的!”
罗文生眉毛一扬,眼中射出了慑人的寒芒。
柳红杏在腾充和粵州同时被离奇封杀,罗文生一直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可能性最大的,无疑是焦翼和温婉,但罗文生不相信,那一对狗男女的手,能伸得到腾充去,指使得动原石交易协会的会长屈大舟,要想让在塞昂都呼风唤雨的周氏俯首听命,那更是绝无可能。
按说,井田冈次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要是他能在屈大舟和周玉鑫那里说得上话,他早就自己开珠宝公司,而且很有可能独霸云州甚至是天广省的珠宝市场,又何苦跑来收购自己的珠宝行?
不过,在这个时候,井田冈次居然跑来自己的珠宝行插上一脚,而且一副铁定要将倪蔓芸搞到他身下的架势,实在让人起疑。
说不定,这回还真是井田冈次搞出来的动作,他的真正动机,应该就是倪蔓芸。
至于井田冈次的手能伸到腾充和粵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尤尼克集团的生意,在天广省做得顺风顺水,最近这一两年,甚至有压过万美集团的势头。
而且,罗文生总觉得,尤尼克在天广省的崛起,实在太诡异了些,如果背后没有什么势力支持,罗文生不太相信。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