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唐美雅的眼眶又湿润了,但过去的感情并不能消灭她心中的恨,所以唐美雅说:“小恰,感情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后来小泽怎么样了?他和安泽又有什么关系?”
“十几年前,我收到了哥哥寄来的一封信,巧合的是,就在收到信的几天之前,我的女儿和女婿刚刚遭遇车祸,将小雅雅托付给我。哥哥在信中告诉我的事情,让我感觉发生的一切,简直是老天爷给我们兄弟两个的报应。”
“信中说,哥哥的一对双胞胎孙女失踪了,而且,他怀疑就是他之前的某个同伙干的。这些人一直在找他。哥哥当年离开,留给了他们一大堆烂摊子,甚至让他们因为措手不及而被警方通缉。所以,他们一直痛恨着哥哥,想要找到他的踪迹。”
枚小小问:“那于泽先生的儿女呢?”
“我哥哥只有一个儿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信中也没有提起,这些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连我也不知道。”
“于泽先生的儿子与雅雅的父母差不多年龄吗?”
“不,应该要再年轻一些,如果活着的话,到现在应该4多岁吧。”
“4多岁吗?和这个家里的男人年龄都不相符呢。”枚小小自言自语说,她问年龄的目的就是想要对号入座,不过现在看来这一点行不通。如果是接近5岁的话,那么管家先生和厨师先生就比较可疑了。
于恰没有理会枚小小的话,自顾自说着:“哥哥托付我一定要找到他那对双胞胎孙女,但当时的我沉浸在悲痛中,根本就是心力交瘁。后来无奈之下,我想到了雅雅,雅雅有能力抚养我的外孙女长大,而且是唯一一个会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我不能够将哥哥的事情如实告诉雅雅,所以只好编排了一出假戏。当时我花钱雇佣一个即将临盆的妇女装作是自己的女儿,然后写信对雅雅说自己得了重病,希望她能来见上最后一面。”
“我知道雅雅一定会来的,本以为她来看一眼就会走了,没想到她居然衣不解带的照顾我的假女儿直到出月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唉…当时本想将婴儿调包之后,让雅雅带走小雅的。可是因为自己舍不得,最终没有将戏演完。”
“同样流淌着她身上的血,你为什么会看不到?”男人张口就问,他明明知道答案,却依然要逼问无意义的问题,因为不问出这些问题,他感到自己就要崩溃,多年来的压抑让他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平时的行为态度也明显有抑郁症的倾向。
“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知道的事情吧?”男人问道。
女人沉默的摇了摇头,男人继续说:“他们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这对你有好处,以后你不许再去那间书房,明镜屋刚刚建好,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是一个被你收留的,被贩卖过的,穷困潦倒的小姑娘对不对?”女人第一次鼓起勇气,对男人提高了音量,但是男人明显无动于衷。他甚至把手指比在嘴唇上,还在示意着女人说话要轻一些。
好不容易控制住泪水,女人低下头继续听那让她厌恶的话语。她知道男人的心思,也知道问题的答案。只是一下子没有控制住情绪,开口询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女人柑橘一股懊恼在心中流窜。
她强迫思绪回到过去,回到那还有亲人在身边呵护的年代。温柔的母亲,熟悉的小弄堂,还有那卖脸面的老婆婆,虽然很多很对年都已经过去了,这些人在女人心中依然清晰如昨。
最后,女人想起了那个来装修房子的小工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抓住的幸福,默不作声的,女人也开始有了自己的盘算。既然一定要留在这栋像鸟笼一样的明镜屋中,那么,就和他一起留下来。
可是要怎么一起留下来呢?不要说男人绝对不会同意外人介入房子,就算是小工人也不会愿意失去自由。这太难了,女人闭上眼睛,心中的苦楚在一点一滴向外溢出,直到她的耳朵自动忽略掉男人的话语为止……
可是要怎么一起留下来呢?不要说男人绝对不会同意外人介入房子,就算是小工人也不会愿意失去自由。这太难了,女人闭上眼睛,心中的苦楚在一点一滴向外溢出,直到她的耳朵自动忽略掉男人的话语为止……
女人把恶心丑陋的东西拖到了岩石地洞里面,这东西本来藏在偏屋书房,现在她准备安置到主屋去,主屋那里自从安泽死后,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塔楼密道在哪里了,她完全可以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藏起来。
只是从岩壁上方的出入口进出,很容易被正在忙碌的家里人发现,而起容易在经过的地方留下痕迹。幸好最好事的那个女仆现在在偏屋里面,其他人没什么事不太会随意走动。
想起刚才在书房里和她交谈的男人,女人就有一种因爱生恨的感觉,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他最终还是想要财富和自由。女人知道,一旦让男人掌握了财富,就等于让他掌握了自由和自己的命脉。女人绝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已经对不起了一个亲人,再对不起第二个人她也觉得无所谓。
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