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营长被两个儿子气的转着磨磨想要揍人,小念拦住他,“崔大爷,我们的关系就是好哥们,以后就是好战友,就像你和我爸他们一样。”
崔营长瞪着两个混小子,“听听小念说的,再听听你们说的!”小念比自家那两个还要小,心眼却比他们多多了,想想生气的骂道:“你们当自己是什么人啊?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看你们是看电视剧看傻了吧!以后不准再看那些骗人的玩意!”
不过,小念的话,他琢磨了又琢磨,虽然没答应让他们和战士们一起训练,他不能让李志刚拿住他的把柄,却给三个人早上加训了半个小时,晚上也安排了任务,训练一个小时。
林彤知道了很是担心,小念以前身体弱,虽然现在长的壮实了,人也皮实了,可这样强度的训练一个孩子能受得了吗?
可小念却不肯听她的,铁了心增加了训练,连故事都听得少了,林彤心里明白,他这是让徐凤芝说的话吓着了,孩子心里想的简单,那就是他好好训练,当兵当官,让徐凤芝害不了他们家人。
林彤一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就默不作声的要把家抗起来,她心疼又自责,每天晚上都帮他泡了脚再帮他按摩一下腿脚,以缓解他的疲劳,除此之外,她毫无办法,这头小倔驴长大了,犯起倔来跟他爹是一模一样!
铁柱几个刚开始觉得好玩,也和他一起去受训,可没两天就开始偷懒,几个孩子中,倒是石头更有毅力,虽然训练强度不如小念的一半,可也坚持下来了。
徐晓婉看着孙子就很自豪。
隔壁包椅子,做书柜,做写字台,一个木匠带着两个徒弟,赶了一段日子终于都做完了,在院子外拿了油桶上漆,铁柱看的稀罕,过去摸了一圈,没想到,就摸出毛病来了。
中午,李志刚回来,蒋文清就跟他哭,说是新打的家俱,被不知道什么人在上面划了好长的划痕,看那样子,是用小刀划的。
小刀指的是学生们削铅笔用的小刀。
李志刚一听怒气冲冲,“谁这么缺德?我去看看!”他围着家俱转了一圈,板着脸问木匠,“你们一直在这,难道就没看着是谁干的?”
三个面面相觑,他们一直在,也没发现这划痕啊,要不是他们夫妻说,他们也没看到,木匠师傅不解的道:“我们真没看到有人划家俱啊!”
一个徒弟更是疑惑,他挠挠头,喃喃自语道:“不对啊,吃饭前我刚刷的油,当时我看的真亮的,这上好好的没有这道道啊……”
难道是他们吃饭的时候有人过来划的?
今天他们饭比往常吃的都要早,当时外面没有人,也有小孩来淘气也说不定。
蒋文清突然喊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隔壁那个小孩,那孩子没事就在这转悠,我看着他还过来摸这些家俱呢!肯定是他,没错了!”..
木匠对铁柱的印象挺好的,刚来的时候他还帮着他们干活呢。
“不能吧,那孩子挺老实的啊?再说了,他来的时候这家俱我还没刷油呢,这可划的道道我看可是上完油之后才划的。”
木匠解释完,李志刚阴沉的瞥了一眼蒋文清,真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蒋文清被他那一眼看的恼怒不已,嫌我做的不好你倒是做啊?
不过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她恼怒道:“怎么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过来摸家俱来?”
另一个徒弟说:“一上午过来好几个人看来着,不一定是这个孩子。”
蒋文清冷笑道:“是好几个人来看了,可谁像他似的,那么摸了一圈?”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蒋文清得意的哼了一声,走了几步就到了林彤家门口,朝着她们家屋子里大声喊道:“林彤,你出来!你看看你们家孩子干的这好事?这不是祸祸人吗?”
林彤家里正在吃饭,听到她的声音,林彤放下筷子,出了厨房,站在院子里皱着眉问她:“你喊什么啊?显你嗓门大啊?我们家孩子好好的,怎么得罪你了?”
“还怎么得罪我了?你来看看,来啊?看看我新做的家俱,我还想说呢,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祸祸人?我就说咱们两家平时就不来往,你家那孩子没事总来转悠啥啊?原来搁这等着我呢!”蒋文清斜着她,好像一眼不愿意看她似的。
林彤心里顿时就明白,当初自己的顾忌是对的,她费尽巴力的把木匠请到家来做家俱,肯定早就存了这赖到她们家孩子身上的心思。
她冷笑道,“怎么,这外面都成了你家的?你摆在那不就是让人看的?看两年还能少块肉是咋的?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
那家俱摆在那,这么大件,不可能偷走,师傅们一直都在,不可能破坏的厉害,顶多是划一下,或者是弄脏了,不是什么大事,却往孩子身上赖的,无非是想恶心她一下。
蒋文清冷笑,“什么上纲上线?你过来看就知道了,我刚做的新家俱啊,”她说着明显喘息了两下,过去拉她,“你倒是过来看啊!”
铁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