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的乘客也是醉了,叫这个吊丝男证明一下身份吧,他的确跟别人一样都是靠嘴,只是别人靠嘴说话,而他呢,靠嘴吻上去。
如果证明身份可以这样的话,车厢的牲口们肯定一拥而上,即使在水口组的棍棒之下。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能要和如此极品的美女吻上一吻,受几下棍棒又有何妨呢!
有不少猥琐男开始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为美女证明身份呢,只要能吻上,别说证明她是赌王的孙女,就是证明她是神州一号或米国一号人物的孙女,又有何妨呢!
水口组的几个混混呢,看见如此旖旎的场景,顿时暴怒起来,我们看上的货,我们还没有得手,这美女只是让你证明一下身份而已,你就用嘴封上去了。
太直接了吧!
是的,在水口组的眼中,楚江和伍媚娘也是陌路人而已。
鸡斗眼抽了抽嘴角,气得连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旋即抽出腰间的棍棒,朝楚江的身上击去,速度甚快。
这一棍击打在身上的话,估计这吊丝男也有的受了,香吻虽然香,可是下一秒却会迎来刺骨的痛。
如果几棍下去的话,估计得住上几天的医院,如果击打的头部上的话呢,那后果就严重了,或许住医院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想到这里,猥琐男们心中一颤,顿时又大大夸起自己的英明抉择,牡丹花又不是只有一朵,何必在虎口下抢食呢。
车厢的不少乘客因为不敢看接下来的狂虐,都微微闭上了眼睛。
“砰!”
那些闭上眼睛的乘客听到了一声声响之后,好像寂静了一会,这……吊丝男该不会如此不耐打吧,就一下而已,就没声响了。
众乘客睁开一看,咦,原来摔在地上的不是这个吊丝男,而是……那个鸡斗眼的水口组的混混。
这个鸡斗眼被踢出了十多米外,四脚朝天,嗷嗷惨叫。
楚江一本正经道:“已经验明正身,我……虽然证明不了她是赌王的孙女,但是起码可以证明是我的女人。”
“八嘎!”这个鸡斗眼爬了起来,说了一句倭国语,然后他身边的几个混混都从腰间抽出了棍棒,围上了楚江和伍媚娘。
“亲爱的,不管你怎么看,我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小鬼子,尤其在我们神州地盘上横行霸道的小鬼子。”楚江却无视掉了那几个棍棒,说道,“不就是挂着一根棍棒吗,又不是在拍倭国爱情动作片,一根棍棒有什么鸟用啊!”
水口组的混混平时在澳市都是横着走的家伙,那受过如此的侮辱,听见楚江左一句小鬼子右一句小鬼子,还扯到了爱情动作片,并且说没什么鸟用!
这对于水口组的混混来说绝对是赤果果的侮辱,啪啪啪的打脸。
楚江此话一出,伍媚娘不由点了点头,同仇敌忾起来。
这几个水口组的混混的确过分了,不就是控制了澳市的地下世界吗,怎么能说澳市是他们的呢!
再说上来乘车就乘车,怎能强逼人家让座位呢,一点基本的素质都没有。
自己呢,只不过帮那不让座的青年说了两句,他们就毫不掩饰露出了狼一样的本性,一副想对自己动粗的势头。
像这个混混,跟刚才公交车上偷钱包的窃贼又有何区别呢!
车厢的乘客更是为楚江充满爱国情怀的话点赞,因为楚江说出了他们敢想不敢说的话,可是下一刻,乘客们真心为楚江担心起来。
毕竟人家有几个人,并且个个带着棍棒,而楚江呢,只能一个人。
楚江刚才可以踢倒一个人,并不代表能踢倒这几个倭国混混。
“上!”鸡斗眼不顾身上的疼痛,猛挥手中的棍棒再一次朝楚江击去,其他几个水口组的混混,也忙不迭攻了上去。
眼看几个棍棒就要落在楚江的身上了,连他身边的伍媚娘都惊叫了出来。
“砰!”
“砰!”
“砰!”
人们眼中一花,一连几声响起,几个水口组的混混个个都摔了一个狗吃屎,而他们手中的棍棒呢,早已经在楚江的手中了。
“大家想不想来一次痛打落水狗呢?!”楚江饶有兴趣的望着车厢的乘客,问道。
“啊!”
乘客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愣了好一会才体会到楚江话中的含义。
这年轻的意思是说,你们平时是不是经常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出手呢,那好啊,现在机会来了,你们想出出气的话,就上吧,一起狂虐死这群小鬼子。
“难道你们就不想爽一爽,一拥而上,把他们踩成淤泥,他们肯定认不得你们,怕个鸟啊!”楚江看见众人一愣一愣看着自己,点了点头,意思是说,对,你们猜对了,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并且还入木三分地点出了众人心中所担心的事儿。
踩了他们之后怎么办,他们可是水口组的啊,澳市地下世界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