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臣风虽然疼,但就算是疼,和曲染在一起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心安。
哪怕是这一刻,曲染唇齿之间是那样的不留情,仿佛真的要和他同归于尽那般,可贺臣风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仿佛只要曲染开心一点,只要曲染心中的痛恨能够渐渐地释然,他遭受多少痛苦都无所谓,更何况目前只是脖颈处一点点疼而已……
曲染则是牙齿都有点儿发酸发疼了,渐渐地才松嘴,唇角甚至还残留着贺臣风的血迹,此刻的曲染看起来是有些嗜血的,至少模样是很凶悍的。
反而是因为她这样凶悍的可爱的模样,也渐渐地打消了贺臣风心底的难受,恍如真的只要看到这个女人,心下便是难以言喻的欣喜。
随即,贺臣风更是带点儿邪肆的指着另一侧的脖颈,“要不要这边也来一口,不然这边会吃醋的。”
毕竟一边有吻痕,一边没有,不对称,有点怪异吧。
他打趣的说着。
可越是贺臣风这样,就越让曲染很生气,“你想怎样啊……”
“不要动,我现在努力憋住,为了你,我可以不动,但是,今晚,让我留下来,我只要抱抱你就好。”
贺臣风的语声已经趋近低喃的口吻,呢喃自语的声音里透着悲伤,是厚重的悲伤。
曲染却不会答应的,“你说要抱,我就给你抱么,什么思想啊,我说了我现在是钟健的女朋友,你不要再把我呼来喝去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奴隶,走吧,离开吧,趁我男朋友发飙之前,你最好消失。”
说这话的时候曲染是有些挑衅意味的,分明就是在很挑衅贺臣风,知道他的个性是这样情人眼里容不得半颗沙的,但是,就因为这样才会激怒贺臣风让他主动离开……
“那就叫他过来吧,我知道他就住在你对面,你叫一声,他就会过来的。”
贺臣风说这话的时候是很平静的,活像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实则心底是很火大的,这个该死的钟健倒是真会近水楼台,但是他不可能让钟健“先得月”的。
毕竟,在钟健“得月”之前,他就已经把曲染给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了。
“不是要去找客户么,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后天正好要去拜访一个客户,我也顺带介绍了你公司的产品,他似乎很感兴趣,你要是想要接单,就跟我一起去谈这一次合作,这个客户和我们贺家合作多年,人品过硬,付货款也很快速,信誉很好,你不应该错过这样一个机会的。”
贺臣风忽然间就提出一个机会给曲染。
曲染一听,显然是震惊的,甚至看向贺臣风的眼神是不置信仿佛就是在打量着他,琢磨着他的心思,“是么,你不会骗我的吧。”
她不相信。
“有可能就是骗你的,尤其骗财骗色。”贺臣风指尖已经挑起了她的下颚,挑逗的举止,暧昧无比的神色,今晚的贺臣风或许是喝多了,所以举止话语就是有些不一样的。
但是曲染可能不知道,贺臣风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的开心,放松,哪怕是要面对曲染的抗拒,面对她的凶悍,也依然是很开心,很愉悦的。
想到这里,贺臣风是再次的将她揽入怀中,把她搂入怀抱的刹那,如丝如缕的馨香味道窜入了贺臣风的鼻尖,仿佛是在刻意的挑拨他的神经。
曲染则是在思索着这个订单要不要接,也有不少问题窜出,“贺臣风,你这个客户平时跟你们做生意大不大,订单量多不多?”
“他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你一旦抓住了这个大客户,以后你就不愁吃穿了,当然,你现在也不必为生计奔波,我会给你存足够的钱,够你一辈子花不完。”
听闻贺臣风这话,曲染是一个惊颤,“你这是做什么啊,又想拿钱来砸人啊,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我曲染不吃这一套。”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是需要钱,但我的钱不需要你给我,我要自己去赚。”她劳动所得,花起来也花得理所当然。
可是,贺臣风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反而是关注另外一个问题,“以后身上不要擦这种香水了,怪让人蠢蠢欲动的。”
他挑眉又蹙了蹙眉梢,分明就是在警告曲染不可以这样诱惑别人,更是在告诉曲染,他现在真的憋得很辛苦。
听闻,曲染是那般的火气连绵,“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快点回去行不行……”
“不要避开我的话题,我说你身上真的太香了,这香味让人很着迷,你可以对我下迷,药,但不能引狼入室让别人占有你,懂吗?”
他很严肃的在告诉曲染这件事情,俨然他就是曲染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的确,现在贺臣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是曲染的男朋友,是她的老公,也是她未来最重要的人。
“神经病,你快点放开我……”
“曲染,你帮我吧,你知道我憋得辛苦……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他当然是故意吓唬她的。
这么多年都忍了,不在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