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到了那个懒散的道姑。
也许是喜欢的吧,毕竟她的法相就是只黑白滚滚来着。
吴穷洒然一笑,跟着西门极吃竹笋去了。
.........
入夜,吴穷屋内。
神奇的海螺发出声音:“阿穷,在吗?”
“在洗澡。”浴桶里的吴穷回答。
“......”女皇陛下大恨。
她恨工部的那群废物怎么就是研究不出能显示影像的海螺呢?!
女皇陛下,你这是为难我工部啊!
“什么事儿?”吴穷跨出水桶,边擦着身上的水珠边问。
听着那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女皇陛下心痒难耐,她揉了揉有点儿痒的琼鼻,一看,嗯......流血了。
于是她赶紧删掉自己脑补的画面,严肃道:“朕一路听来,总觉得你师父有问题。”
“我师父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他也死了。”吴穷穿好衣服,说道:“真正有问题的是‘剑尊’曲无名。”
“我们来分析一下。”吴穷坐到床上,手中拿着海螺说道:“我师父长得与我完全不同,且我确定他没戴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所以曲无名易容之后收我为徒这个假设可以去掉了。”
“那么,就是最少有两个曲无名。一个是教我‘剑法’三式的师父,一个是叶姐姐和盛姐姐认识并且指点过西门吹的那个曲无名。”
女皇陛下分析:“说不定......那个才是真正的‘剑尊’,你师父反而是假的。”
吴穷皱眉:“怎么说?”
“你师父应该只教过你‘剑法’三式吧?”女皇陛下问道。
“不错。”吴穷回答。
女皇陛下得到答案之后继续道:“但盛夜云当时问过你‘剑之四’为何不用。”
“你的意思是?”吴穷眉头紧锁。
“朕的意思是,你师父,才是那个假的‘剑尊’曲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