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国公夫人怒火中烧,几步上前扬手便要怒打念儿。
“够了,退下。”
靳国公老夫人冷喝出声,靳国公夫人面色不甘,手还在半空中,怒甩衣袖返身回了座椅,眼神杀意乍现,直盯着金满堂与念儿。
“老夫人,满堂感激老夫人再造之恩,满堂当牛做马为靳国公府敛财无数早已还清了老夫人当年对满堂以及念儿的大恩大德,满堂自请离去带着念儿远走自此不在踏入京都城半步。”
靳国公夫人眼眸圆睁,金满堂可是靳国公府的摇钱树,若金满堂自请离去,这怎么能行,靳国公府现在乃是易儿的。
当下靳国公夫人便面色铁青,开口道:
“若非当年老夫人救你们二人一条命,你们岂会有现在的风光,又岂会锦衣玉食,若非老夫人心慈,你们二人早已化作一捧黄土,若知你们这般狼心狗肺,老夫人相救一条畜牲都不应该相救你们二人。”
靳国公老夫人任凭靳国公夫人数落金满堂二人,金满堂面色涨红,转身对着靳国公老夫人跪了下去。
“满堂并非是狼心狗肺之人,老夫人金家乃是老夫人为满堂安排的人家,满堂待老夫人待金家皆是绝对的顺从,可老夫人满堂乃是有血有肉有情感之人,若是老夫人将满堂当做畜牲满堂现在就将命还给老夫人。”
说着金满堂便抽出袖中短剑朝着脖颈划去。
念儿见状一声惊呼,砰的一声跪伏在地,上前相拥住金满堂哭诉道:
“满堂,你若去了念儿怎会苟活。”
金满堂亦是红了眼眶,靳国公老夫人见时机成熟,大发慈悲开口言道:
“满堂念儿你们二人乃是老身相看着长大之人,老身只不过气你们二人这般耐不住性子,老身知你们二人之间的情义,可这大局未定你们二人便珠胎暗结,一旦被人发现不仅你们二人丢了项上脑袋,靳国公府亦是会遭受牵连。”
……
入夜,洛冰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今晚乃是解毒的第二日,若她不知怀有身孕便无碍,可她现在怀有六甲,若在承毒腹中胎儿怕是不必用药便会滑落。
尤其是思及侯宏文明知她怀有身孕,还用她承毒之时,她便自骨子中厌恶侯宏文。
更不要言其与他欢好,可若今日她不与他交合。
她的性命两日之后便到头了。
就在洛冰婧烦躁不安之时,房门被打了开来,殿外响起奴婢们请安的声音。
“恭迎圣上。”
洛冰婧直接拉下了脸面,虽知侯宏文今日会前来,可当他真的来了,洛冰婧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
内殿之中只点着一盏灯,侯宏文遁着依稀的灯火瞧着床榻上的洛冰婧。
“爱妃可是准备好了服侍朕就寝。”
侯宏文言语之中甚是暧昧,尤其是侯宏文屏退了众人,开始宽衣解带。
洛冰婧腾的直起身子,言道:
“圣上可是早已知晓臣妾怀了身孕,圣上为何要寻臣妾承毒,后宫嫔妃无孕之人数不胜数,圣上可是恨臣妾,不愿臣妾诞下皇嗣。”
侯宏文面色不喜,在她眼中他居然这般不堪。
手上动作不停,将衣衫一一褪去,朝着床榻而去。
洛冰婧往后缩了缩身子,警惕的看着侯宏文。
“臣妾怀有身孕,还请圣上择她人侍寝。”
侯宏文面色不喜加深,径直朝床榻而去,上前一把将洛冰婧扯了过来,动作粗鲁将洛冰婧身上的锦被一把抢了过来丢与地板之上。
洛冰婧恼怒万分,抬脚便是朝着侯宏文踢去。
谁知这厮这般迅速,还未她碰及他时,侯宏文便一把擒住洛冰婧的脚踝。
洛冰婧瞬间便面色羞红,但闻撕啦一声,洛冰婧但觉身子一凉,怒骂出声道:
“禽兽……”
待次日辰时,洛冰婧缓慢的睁开双眸,动了动浑身上下犹如散了骨架一般。
石竹红着眼眶立于床榻旁,当洛冰婧瞧见石竹之时惊了一条,开口道:
“石竹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委屈。”
石竹上前跪伏在地,话语之中皆是自责,道:
“奴婢无用无法相护住主子,奴婢恨不得将欺辱主子之人斩杀干净。”
石竹眼神看向凌乱的床榻,洛冰婧心下一软,她知石竹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吩咐下去,我要沐浴更衣。”
洛冰婧撑起身子,小腹一阵胀痛,石竹还未离去,洛冰婧连忙惊呼道:
“快传左太医。”
石竹但闻洛冰婧声音发抖,立马上前搀扶住主子,紧张道:
“主子莫慌,奴婢即刻前去。”
正在此时云青行了进来,身后跟随着的正是左行礼。
云青早已料到主子会身有不适,便自刚才便前去寻了左大人前来。
洛冰婧此时面色苍白,捂着小腹十分痛苦的模样,看向左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