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与穆氏等人震惊不已,这墨玉居然还是一块免死金牌,当下心中更是气愤,思及宋贵妃要赐死洛冰洁,可想而知今日穆伯爵爷与镇南侯前来乃是为了讨要她的墨玉相救洛冰洁。
洛冰婧但闻不语,镇南侯深感被逆女拂了脸面,当下便是虎着一张黑面,理所当然道:
“你身为镇南侯子嗣,你长姐有难,要你区区一块墨玉有何难,快些将墨玉交出来,莫自私妄为害你长姐性命。”
洛冰婧闻言气急反笑,这洛昌平可真是她的生身父亲?就算敌对的敌人亦是没有他这般无耻,让她这般恶心,当下便是直视着洛昌平道:
“我为何要救洛冰洁,墨玉乃是外曾祖母赐予我护身之用,长者赐我怎敢转曾她人,况且这洛冰洁所犯何事,为何宋贵妃要将其给赐死,父亲与外祖父乃是朝廷大员,难不成救不了洛冰洁,莫非洛冰洁所犯之罪犯了死罪,若是这般婧儿更不敢相救,这墨玉只有一块若救了洛冰洁,婧儿因此得罪了宋贵妃,到时婧儿该如何自救还是父亲与外祖父会出手相救。”
穆氏亦是心底泛起厌恶,原来这些人前来乃是打着这般无耻的要求,洛冰洁乃是庶女,况且已是嫁与太子为侧妃,这是死是活碍着婧儿何事了。
水姨娘闻言,顿时上前一下子跪倒在洛冰婧与穆氏身前,苦苦哀求道:
“姐姐、婧儿,还望你们能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大发慈悲相救洁儿,婧儿你放心便是洁儿乃是被人诬陷并未犯错,奈何所诬陷洁儿之人乃是宋侧妃,贵妃娘娘的嫡亲侄女,婧儿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洁儿就这般被她们给害死,她乃是你长姐。”
水姨娘哭的悲悲戚戚,饶是洛冰婧与穆氏瞧了都心犯怜惜之意,更何况镇南侯与穆伯爵爷焦氏三人呢。
穆伯爵爷刚毅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心疼,再次看向穆氏与洛冰婧之时带着冰冷刺骨,沉声道:
“穆玉清,你这是要将你妹妹给逼死不成,举手之劳为何不愿相助,并非是要以婧儿性命去换洁儿性命,你这般冷心肠可真真是随了你娘亲那冷情之人。”
穆伯爵爷并未为难洛冰婧,而是开口说道穆氏,打人当然打其软肋,穆氏便是洛冰婧的软肋。
镇南侯老夫人亦是接着开口说道:
“老身知玉清乃是对往昔之事怀恨在心,若婧儿这次愿相助冰洁,老身便做主将玉清与婧儿迎回镇南侯府以正室与嫡女之位相待。”
镇南侯老夫人此言一出,立马遭到镇南侯与穆伯爵爷还有焦氏的反对。
“娘亲,这怎么能行,穆氏乃是自请下堂,孩儿可是不会将如此不洁妇人迎回镇南侯府,摸黑了镇南侯府。”
洛昌平连连说道,话语之中皆是讽刺之意,并且十分厌烦的看了一眼穆氏。
穆伯爵爷则是眼眸一紧道:
“此法子不妥,当初玉清与昌平和离狠心拿走镇南侯府家产,现在若是将玉清迎回镇南侯府这家产必须要充公才行,以免到时赐儿继承镇南侯府还要看玉清脸色。”
穆伯爵爷口中的赐儿乃是水姨娘的庶子洛赐,洛冰婧面色更是阴沉,这一个两个的将她与娘亲都看做了什么。
焦氏更是急着开口说道:
“若是将玉清迎回镇南侯府,老身有一条件,便是将水儿抬为平妻,这般洁儿与赐儿便有了嫡出的身份,到时赐儿便能名正言顺的继承镇南侯府。”
穆氏并非无知之人,原来她在这些人心中连一丝地位都没有,可谓是任她们欺凌,当下便是开口道:
“我终身不会回镇南侯府,还有婧儿的墨玉亦是不会拿出来相救一个庶女,来人送客。”
穆氏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何变化,可这气势莫名的让镇南侯等人心中惊讶,何时穆氏敢这般大胆了。
焦氏见此,冷哼一声,指着穆氏嚷嚷道:
“你别不知好歹,将你迎回镇南侯府乃是可怜与你,赐儿与云水乃是吃亏之人,你死之时赐儿还要为你摔盆,这婧儿身后好歹还有个大弟为其撑腰,皆是你们母女沾了云水与赐儿的光,还有何不满意的。”
焦氏话语之中皆是施舍之意,洛冰婧见此便是一声令下:
“将其赶出穆府。”
她与娘亲为何要与这些自以为是之人纠结,洛冰婧此言一出穆府之人纷纷出手,镇南侯等人带来的侍卫则是与穆氏之人缠打起来。
洛冰婧见此便对这穆府管事吩咐道:
“前去京兆尹报官,有恶人私闯民宅不仅如此还胆敢行凶。”
“逆女,你敢你这是要将家丑外扬弄得人尽皆知。”
镇南侯说着便作势上前,洛冰婧对于镇南侯等人的无耻已是忍无可忍,当下便是一把抽出侯宇辉送与她的短剑,对着水姨娘的脖颈架了上去。
一声怒喝:“都给我住手,谁若在敢动休怪我了结了她。”
众人闻言皆是朝着洛冰婧瞧去,但见洛冰婧将水姨娘钳制住众人皆是惊愕不已,尤其是洛冰婧手中的短剑已是压进水姨娘皮肉之中,隐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