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国公老夫人却心道洛冰婧是个聪慧的。
洛冰婧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突然朝着靳国公老夫人跪了下去,嘴上恭贺道:
“恭喜外曾祖母所得寿物,婧儿祝外曾祖母福寿连绵、寿比南山。”
众人一头雾水,这碎石块怎地还成了寿物。
安元香嗤之以鼻说道:
“洛姑娘,你这般怕是不妥吧,这碎石块怎可能会是寿物,虽洛姑娘出了洋相,但不能信口胡诌蒙骗靳国公老夫人。”
侯凤娇扯了扯安元香的衣袖,示意安元香莫在说了,毕竟刚刚洛姑娘才将二哥让给了她。
安元香眼眸闪过一抹不悦,却收敛了不少。
洛冰婧淡然处之,不屑一顾说道:
“安大姑娘,你可知有一些人不懂装懂一副理所应当她说的就是对的,其实不然这种人极其让人厌恶,安大姑娘不知你可曾听闻过齐寿石,可懂何为齐寿石。”
众人皆是一怔,有年岁大些的夫人却是连连惊叹道:
“这居然是齐寿石,老身真是开了眼界。”
安元香面红耳赤,她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家那懂得这些,被洛冰婧一番讽刺恨不得上前撕烂洛冰婧的嘴。
齐安侯夫人却是少有知道的一人,站起身来朝着婆子抬着的齐寿石瞧去,学着洛冰婧的模样捻起一块小的,仔细打量了一番讥讽道:
“洛姑娘怕是瞧错了吧,这可不是什么齐寿石,据本夫人所知齐寿石乃是一种入药石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说是石头其实不过是与石头长相一般重量一般的草药,这分明就是实实在在的石头并非入药石,洛姑娘下次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在座之人并非都是不懂之人。”
穆氏则是心率焦急,这齐寿石她都不曾听说过,婧儿是如何知道的,婧儿该不会是道听途说并不了解齐寿石误以为这些碎石块是齐寿石。
其她夫人世家贵女则是瞧洛冰婧的眼神略有轻蔑,刚才还明说暗指安大姑娘是不懂装懂之人,原来自个才是那不懂装懂卖弄之人。
洛冰婧则是站起身来,同站在齐寿石前,拿起一块石头然后两手用力一掰。
“咔。”只听一声脆响一块石头居然被掰开了。
洛冰婧扬起手中一分为二的碎石块让众人都能瞧清楚,但见被掰开的石块里面居然是洁白色的,洛冰婧不言不语继续用手指轻轻一划,但见白色粉末洋洋洒洒落了下来。
紧接着洛冰婧将落在手心的白色粉末放进了嘴里,一股淡淡的清香略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众人见此皆睁大了眼睛,这莫非真的是齐寿石。
齐安侯夫人见此却大笑道:
“齐寿石乃是整块入药遇水便化,这分明就不是齐寿石,不知洛姑娘觉得这味道如何。”
其中一位年迈的老夫人说道:
“齐安侯夫人说的极是,齐寿石皆是整块入药,就算掰开内外一般并没有白色粉末,且是入药之后遇水便化,老身瞧着这碎石不是齐寿石,洛姑娘别吃出了毛病。”
这老夫人洛冰婧并不识得,只因上一世这个时候这位老夫人还有几天的活头,穆氏却是认得,这位乃是当今皇后的生母福华夫人,太子一直有意聘安元香为太子妃,福华夫人当然会帮衬齐安侯夫人母女。
洛冰婧给了齐安侯夫人一个白眼,与安元香还真是母女,当下便讽刺道:
“这位老夫人、齐安侯夫人不知你们可否知道齐寿石分三等,你们所说的齐寿石便是第三等,我手中所拿之物便是第二等,一等之品实属罕见世间少有,婧儿不曾见过,其它两等婧儿有所了解。”
靳国公老夫人赞同的点了点头,虽没言语却是告知了众人洛冰婧所说不假,福华夫人与齐安侯夫人面色讪讪的。
众位夫人恍然大悟一番,在瞧洛冰婧之时眼中有着敬佩,只不过看向齐安侯夫人母女之时则是带有嗔怪,都怪她们母女不懂装懂害她们误会了洛姑娘。
安元香还从未被人这般瞧过,心中火气上涌,不善说道:
“既然洛姑娘如此熟识,可否为本姑娘解疑,何为齐寿石何为二等品三等品,本姑娘比不得洛姑娘才识过人就连这岐黄之术都有涉猎,不像我只懂得读四书五经、女戒、女德、诗词歌赋就连杂记都少有涉猎,本姑娘恪守本分不敢越矩不似洛姑娘大胆,还望洛姑娘为我们这些不懂的世家贵女讲解讲解。”
安元香这话不可谓不毒,世家贵女若是从医涉猎岐黄之术就是自甘低贱,除非这姑娘有不可告人的隐疾久病成医多有涉及,不论那一条都将洛冰婧推入水深火热之中。
众位夫人世家贵女在瞧向洛冰婧之时则是指指点点,莫非这洛姑娘身患隐疾。
侯凤娇则是觉得安元香这般有些过分了,洛姑娘并未得罪过她,为何一直待人温和的元香姐姐如此对洛姑娘不依不饶。
石竹在门外听得是咬牙切齿气的牙痒痒,这安大姑娘这脸皮厚的比皇宫里拐弯的城墙还要厚,姑娘将二皇子都相让给了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