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民间的家仙儿啊,那可是有的说了,要是说起来能好几天都说不完的,在民间,尤其是东北一带很多地方都流传着家仙儿的故事。
什么保护家族,什么代代传承,什么跳大神儿,几乎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故事。
要说家仙儿,可正是一种亦邪亦正的存在。
大抵说一下的话,分类大抵就是胡黄柳白灰,胡仙儿是狐狸,黄仙儿是黄鼠狼,柳仙儿是蛇,白仙儿是刺猬,灰仙儿就是家里的大耗子。
所谓物老成精,老百姓觉得这些有灵性的动物活的久了,就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些道行,有些超越人类的神通。
这种说法在东三省较为普遍,华北也有。
在边临镇那块儿,叫“魔”,这里的“魔”是一个名词也是动词,可以说是黄鼬的魔,也可以说是这个人被黄鼠狼魔了。
说起这方面的故事来,可谓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是能跟这扯上关系的,人人都能说出来那么几个故事来。
关于这方面的,不论是科普还是小说还是故事,都已经十分泛滥了,但这却仍旧每次提起来都可以吊起人的好奇心。
就比如说,在晓峰的姨爷爷小时候,跟随村里一个姓张的先生读私塾,那个先生的妈妈突然病了,这病就是那种很奇怪的病。
有时是毫无理由地哭泣,有时是突然大笑起来,有时又是突然手舞足蹈起来,生了这怪病不久,老太太就去世了。
在老太太发病的时候,张先生总能在附近看到一个大黄鼠狼在跳舞,有时咧着嘴像是在笑,有时又作出哭泣的表情,有时则彻夜地舞蹈。
因此呢,就不可避免的认为是这黄皮子在折磨这个老太太,她是在娶了,可是折磨的却是人命,因此说这种存在是时好时坏的,亦正亦邪的。
当地,还有一种叫“菟了皮子”的妖怪,大概是这样发音。
这是一种类似黄鼠狼的东西,一种精怪,喜欢变成老人的样子,似乎有搬运的法术。
宋庄有一个人看瓜田,二更天,看到有一个老头在瓜地里鬼鬼祟祟地偷瓜,他没见过这个老头,不是附近庄上的,他道是遇到了”菟了皮子”就用铁锹重重地翘了下去。
那老头挨了一下铁锹,一瘸一拐地逃走,那个人就去追赶,说来奇怪,一个是瘸了腿的老头,--个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他却怎么也追不上那个老头,后来到了村里公用的菜地,那个老头就突然不见了。
然后他就赶紧跑回去看瓜田,足足少了半亩地的瓜。
那大概是四十年代初期吧,姨爷爷也就是十岁左右的光景。
那是一个夏天,村里人都躺在躺在村中一条南北向的道路上乘凉;那时候村里面也没有什么娱乐生活,大家就聚在一起讲故事,就跟他们在酒店里的这种模式似的。
那天有一个人讲到这么一个故事。
有一个赶车的,姓宋,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级,生的比别人大了这么一号,外号叫宋大壮。
这是姨爷爷听宋大壮讲的有关尸变的故事。
那天宋大壮赶车去了旁边的一一个庄子,收拾停顿后,宋大壮在月色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就一个人在村里溜达,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一个宅子,宅子的房顶上晾着几个苞米。
宋大壮劳累了一天,这会儿感觉饿地厉害,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爬到了房顶上,想把玉米烤来吃了。
可就在他准备烤玉米的时候,结果没成想,这个宋大壮体格大、身子重,愣是从房顶上掉进了物理,把房顶砸了一个窟窿。
掉进了屋内之后,进屋之后,宋大壮左右大量,发现屋子里有一一个棺材,没盖盖儿,里面躺着一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接着从房顶破洞照进来的月光,宋大壮看的格外清楚。
当时宋大壮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宋大壮转身想走,却发现门]关的死死的,好像是坏了还是被什么卡住了,就是打不开。
这时,宋大壮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回头发现那个老太太噌的一声坐了起来,没有表情,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大壮。
宋大壮便是个勇力过人的汉子,此时也害怕了,他听过老人讲尸变的事儿,死人忌讳见月光,容易受阴气影响,他又听说,尸变的尸体不会只会跑跳,不会攀爬,就手忙脚乱地爬上了屋子的大梁。
刚一爬上去,那个尸体就下了床,一边发出吱吱地磨牙声,一边在屋子里一蹦一蹦地,好像在找什么人。
一直到了天亮,尸体又躺回'了棺材。
后来主人家来开了门,还怀疑宋大壮是盗贼,解释了很久才得以离开。
姨爷爷说这是他小时候最害怕的故事,他有些不信,而那宋大壮却一直是个老实人,也木讷,不会说谎,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
还是边临镇的那几个村子,附近有一个叫五路口的地方,大家都说那里有问题,明明那里也没有什么坟墓,却莫名地阴森吓人,还常常有怪事发生。
在郭庄,就是晓峰的奶奶出生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