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夏冰的一个客人王生去一个朋友新开的烧烤点喝酒,因为从未去过,所以事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告诉王生“你打个车到某某地方下车,然后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王生当时就心想:不就吃个烧烤吗?咋弄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话说,王生到了约定地点后就给他打电话,还好没让他等的太久也就个把小时吧。
就在王生不耐烦要撤离的时候,他出现了。
跟幽灵一样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见了面,王生当然要训他几句,让他等了这么久。
可他还没开口呢,他到先开口问王生:“不是告诉让你打车直接到这吗?怎能才来?我都在这等你半天了!”
王生一直没动地方啊?他怎么能说才来呢?
王生有心跟他辩论几句,但一想算了,毕竟是到了人家地盘了,忍忍吧。
就这样,他跟着他往他的店里走,边走王生还问他离这远吗?怎么不开到街面上?
朋友回答的也有道理:现在街面的门面太贵了,租不起,只好在村子里租了一个平房,不过也是临街的门]面房。只不过比街面的马路窄了一点而已。
王生一想也是就窄一点点房租就便宜了不少,划算,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话说他俩就这么七拐八拐走了能有20几分钟了还没到。
王生这人好奇心重,就又忍不住问道:“二驴哥,你要带我长征吗?怎么还没到?--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你一定要送我啊,我怕我走不出去。”
他现在就有点蒙。
二驴哥回身冲他说道:“马上前面拐个弯就是。”
果然,转过了前面的房子,二驴用手指了指巷子尽头的小灯箱说道:“哪就是我的“饭店”了。”
看着这宽不过两米的小巷,稀稀拉拉的行人,王生无语了。
还临街门面房?还就比马路窄--点点?这不就是个胡同吗?还是个死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进到店里以后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房子不太好,太阴了,要是不开灯屋里就跟山洞一样。
他抬头看了看棚顶,没有装修过,很原生态,甚至还能见到废弃了的燕子窝,估计这个房子有些年头了,棚顶的椽子都黑了,显得油呼呼的。
尤其是那根大梁,黑乎乎的,正横在屋子正中央的上方,在房梁的2/3处,有一个树结,本来笔直的大梁在树结处刚好形成一个弧度,看上去房梁就是弯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着房梁,不知为什么王生突然想到了上吊?
见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踱着布,二驴冲他说道别晃悠了,赶紧过来喝点,摇头晃脑的装什么风水先生?
听到他喊,王生这才回过神来。坐下来后,他问二驴:这房子你租了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还不到半个月呢,咋了?你还能看出啥门道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
由于二驴不时的出去招呼客人,还得烤串,所以一直到了半夜的时候人渐渐少了他才消停下来,他俩喝了一会也都差不多了,看了看时间快半夜-一点了,王生心想:得走了,太晚了。
可就在他起身要出门时,二驴忙拦道:“干啥?我这还住不下你?再说了,我还没和你喝够呢,别走,再喝点。”
说着用手拽着王生回到了位置上。
他俩这酒一直喝到后半夜三点,二驴显然是多了靠着椅子呼噜震天响。
王生此时虽说也有点高,但还能把持住。
他摇摇晃晃的出去方便,刚站定,就觉得后面有个人影一晃就过去了。
他当时以为是有人来吃烧烤呢。
所以连头都没回就喊道:“打烊了,明天来吧,老板让我放倒了。”
他嘴说着就转身往屋里走,当王生刚到门口就见到屋子里面站了个男人!!!这男人的一身的打扮有点土,根本就是解放初期的穿着。
赤着脚,上身穿着排骨扣的坎肩,已经很破了,脖子上还扎了一个围脖,脸上的胡子乱七八糟的,还有点脏。
男人站在那看着他,眼睛显得很空洞,脸也白的慎人。
虽然他的样子有点怪异,但哥们喝了所以他没感到害怕。
见他还站在那,王生就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不说了收摊了吗?明天来吧,我要睡觉了!”
说话间,他再一看,那个男人不见了?!
王生还想呢:我靠!这老家伙,会轻功咋地?飞檐走壁啊说没影就没影。
可是他刚回身座下又吓得蹦了起来,原来他又出现在了桌子的对面。
还是那样的看着王生,这次离得近了,王生才看清,老头的脖子,上那是什么围脖呀,那分明就是条绳子,一条打着结的上吊绳!这--惊,非同小可,他是连滚带爬的就往外面跑,但已经晚了,腿肚子攥筋了。
此时他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