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画心媚眼含嗔,嗔中带娇,娇里藏怯。
书逸立即保证,“真的!”
“那别人碰本座呢?”
她话音刚落,他俊脸上的温柔立即沾了几分戾气,在眉间积郁不去。
他伸手捏住她灵巧的下巴,声音压低,道:“谁碰你,谁必死!”
“书逸。”画心突然敛去所有轻佻的笑意,“本座想过了,你和阿逸,本座选你,他如今佛身僧命,本座与他前缘已尽,后会无期,不过……”
顿了顿,她仔细观察着书逸的脸色,见铺垫的差不多了,直接坦诚道,“不过本座与君隐的仇,不共戴天,你若与他为伍,再有瓜葛,本座……”
“本王也选你!”书逸立即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到她说那些伤别离的狠话,“只要你想,本王替你杀了他都可以!”
“呸,你现在踩一只蚂蚁都费力……”
“谁说的。”书逸立即不服的将她推倒,翻身压了上去,像以前一样耳鬓厮磨着,“本王让你好好看看,本王现在有没有力气。”
画心的手下意识一推,却又沉默着将手放了下来,任由他胡作非为,却闭目不再看他。
许久许久,等他平息后,方平静道:“你现在身子不好,要多休息,本座去给你端药。”
说完,她便抽身披衣下榻。
直走到药房,反手关上门,她才抵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脸,竟然低低地发出啜泣声。
明知故犯的感受真是痛苦极了。
可从她决定回来时那一刻,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王妃衣不解带照顾了逸王三天很快传遍了苍梧山,关于王爷和王妃不和的传言顿时不攻自破。
重伤初愈的逸王和王妃再出现时恩爱如初,鸾凤和鸣。
王妃对王爷的用心,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妃,上得厨房,下得药房,煎药,膳食,样样都亲力亲为起来,流水一样的补品进了逸王的胃。
书逸说不清是悲是喜,画心这种反常的好,让他十分不安,“心儿,你不必这样的,本王并不怪你。”
“你是嫌本座做的不好?”画心勺汤的手一顿。
书逸立即解释,“不是,就是做的太好了……”
“那你是不喜欢?”画心吹了吹,将汤递到他唇边。
书逸无奈,只得含住咽了下去,“本王只是怕你累着。”
画心只是笑着,不说话,待他将一碗汤都喝完了,搁下药碗,她主动缠到他身上,送上自己红唇,媚眼如丝地笑,“本座都不怕你累着,你怕什么?”
书逸心猿意马地抱住她,明明是实实在在的身子,却总让他有一丝不真实的虚幻感。
没有像以往一样神魂颠倒,他忽然叹了口气,捧起她一张笑靥如花的脸,认真地问,“说吧,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你说本座想要什么?”画心咬住他的手指头。
书逸眼神更是复杂,“心儿,不管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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