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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缓了缓神情,点头,“好。去通知司礼监,样子至少做足。另外让皇城守卫军时刻戒备,命锦衣卫压住消息,朝臣那边全都控制住。但凡有另起祸心的,一旦发现,不管官职爵位,一缕就地斩杀!”
“是。”龙卫首领抱拳,大步退下。
花想容又回头看龙床上昏迷不醒的杜少凌,皱了皱眉,再次问身边人,“九千岁去哪里了?缘何还不来掌控朝权?!”
福全回道,“九千岁带着青妃娘娘回司礼监了,只怕是在找解开这毒的法子。”
花慕青和杜少凌,中的可是头一种毒——刚刚被砍头太医院的院判发现的。
他还从皇上和青妃吐出的血里发现,皇上和青妃中的竟然都是蛊毒。
至于他被砍头,真正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说救不了皇上解不了毒,而是因为他发现了,他们中的都是蛊毒!
花想容为避免让外人察觉,所以灭口了!
如今一听慕容尘寻找解药去了,神情微变,但是却不是担忧,反而像是多了一层复杂又嫉妒的情绪。
让人看得不太明白。
正这时,含萃匆匆来到养心殿门口,朝里对花想容看了一眼。
花想容皱了皱眉,说道,“好生照顾着皇上,本宫还需要安抚后宫。福公公,看着这些人,不许让皇上出半点差错!”
“是。”福全答应。
花想容便快步来到宫外,领着含萃往无人的地方走,“如何?”
含萃摇头,低声道,“奴婢赶到时,九千岁随后就跟了过来,奴婢只好先行藏身,却叫九千岁杀了褚元春。”
花想容眼神一沉,“这么说,他发现了?”
“是。”
含萃点头,“九千岁已知青妃中的是蛊毒,如今回司礼监为其解毒去了。”
顿了下,又道,“不过,褚元春死前,却说了一个关于九千岁的秘密。”
花想容当即扭头看她,“是何秘密?”
含萃迟疑了一瞬,凑到花想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花想容的眼睛一点点瞪大,最后,竟是露出错愕震惊的神情看向含萃。
正当含萃以为她会狂怒发火时,不想,花想容的眼里,居然又露出了失控的惊喜。
仿佛是期许期待了许久的东西,以为永远也得不到,却在某一天,发现了这东西是她轻易能够触碰得到的时,那种欣喜若狂。
含萃疑惑。
不知道花想容在得知慕容尘不是宦官,而是个男儿身时,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便听花想容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好,好!原来你竟然欺瞒我如此之久,你这人简直……”
无奈之中,竟还多了几分纵容宠溺。
含萃更加不解了,却忽然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登时微微瞪大了眼,看了看面前的花想容,赶紧又低下头去。
花想容却是笑得几乎不能自抑,这时,却又从后头来了个龙卫,低声道,“娘娘,司礼监那边回话,说九千岁忙于救治青妃娘娘,无暇顾及宫中诸事,请娘娘主持大局。”
一听到这话,花想容脸上的笑意又倏然而退。
她看向那龙卫,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他在司礼监,忙着救治青妃?”
龙卫没有察觉有他,点了点头,“是。”
花想容的神情冷了下来,眼里浮起一抹狞恶,却点了点头,冷淡道,“本宫知晓了,去告诉司礼监的人,让九千岁尽快找到解毒之法,也好给皇上解毒。”
龙卫应下,快速离去。
这边,花想容看着那龙卫离开的方向,片刻后,慢慢道,“花慕青,看来,本宫还是留不得你了。”
那声音听着柔和,却叫人心底发颤。
含萃看了眼花想容,便听她道,“去告诉琳琅阁那边,我要花慕青的人头,给他们十万两金子。”
十万两金子!那可是要动用国库了!
含萃又看了看花想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办。”
……
司礼监。
说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夫,不过也就三四人而已。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收回把脉的手,摇头,“此毒极其凶险,且确如千岁殿下所说,确实只对处子之身有效,若是想解毒,只怕这位姑娘可是要……”
慕容尘脸色极其难看。
旁边又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说道,“老妇倒是从前随夫君在南疆一带行走时,也是见过这样的毒症。”
“云嬷嬷可有解毒的法子?”春荷连忙问道。
说起这老妇人,夫家姓云,从前不过是个行脚的大夫,却因为济世悬壶医术高明,硬是在民间得了个在世华佗之称。
先皇曾经有次身患重疾,宫中众位太医全都束手无策,还是这位云嬷嬷的夫君被召至宫中,给先皇缓解了不适。
后来先皇欲要强留其人在宫中任职,云嬷嬷的夫君不肯熟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