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褚秋莲这一跪,“何错?以下犯上,辱骂皇室,威胁我们娘俩,算不算错啊?”
褚秋莲瞪大眼。
可还没说话,杜怜溪又道,“我看这不止是错,根本就是死罪难逃呢!”
这竟是分毫不相让的意思了?
褚秋莲心下急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又道,“公主郡主息怒。芸儿虽素来脾气娇惯,可也十分懂事受礼,不知到底因何,冲撞了郡主殿下。”
杜怜溪却懒得理睬她,只顾又去拽裙子上的珍珠。
倒是旁边的一个随身伺候的嬷嬷上前,笑着说道,“回禀少卿夫人,原本啊,今天下午,我家郡主从山上祈福回来,路上偶然遇到四小姐乘坐的那架马车……”
杜怜溪一见那车,还以为是母亲出来逛街了呢,立时就叫人拦住了马车。
谁知道,车里头的人不但不出来,还叫随车的奴才赶人。
说什么,“也不瞅瞅自个儿的身份,什么人的车都敢拦!”
杜怜溪当即就知道那车里的不是母亲了。
她虽自小没了父亲,可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养成了个绝对娇蛮横行的性格。
平时无事时倒也不会随意拿人排遣,可这惹到自己头上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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