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喝多了酒,胃疼,头疼,刚刚睡的香了,就被门铃吵醒了,听说话的声音是周沫。
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喜悦,但想到周沫和段鸿飞在金鼎国际的偷偷相聚,他的脸又阴沉下来。
周沫走到卧室门口,见盛南平穿着睡衣侧卧在床上,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看着自己微微凝眉,神色不悦。
这是什么表情啊?因为自己的到来坏了他的好事吗!
周沫的心陡地沉重得不能呼吸。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盛南平冷着俊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进去,还是扭头就走。
盛南平也盯着周沫看,恨不得掐断周沫的小细脖子,可是看着灯光下那张生动清丽的小脸,如星星湖般的大眼睛,他突然又没了脾气,对周沫一伸手,“过来吧!”
周沫委屈难受又懊恼,怄着气站在门口没有动。
费丽莎这时凑了过来,波光凌凌的大眼睛,对着卧室内的盛南平眨了眨,“盛总,夫人过来了,由她照顾你吧,我走了啊!”此时的她,已经将湿漉漉的长发挽起,裙子纽扣系好,形象端庄,一本正经。
盛南平的注意力都在周沫身上,没太看费丽莎,点点头,算是给费丽莎回话了。
费丽莎对着周沫大大方方一笑,“盛夫人,我走了!”
尼玛的,你就这样走了!
周沫转头盯着费丽莎一走一翘的圆屁股,愤懑的都想砍上一菜刀。
盛南平精明锐利,看着周沫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心思,淡然的解释,“她是费丽莎,是我的助手。”
助手,什么助手,用手帮助你......
周沫脑中闪现出邪恶的想法,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绷着小脸走到盛南平的床边, 不悦的问,“她跟你在这里多久了?你喝多了可以找我照顾你啊!”
“我找你?”盛南平盯着周沫,语气乍听很平淡,然而平淡中却带着愠怒,“你这个下午不是忙着逛街吗,我叫你,你就有空来照顾我吗?”
周沫霍然想起了段鸿飞,有些心虚,对盛南平笑笑,“逛街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我自然就来了。”
盛南平眯眼看着周沫,没说话,但周沫可以听见他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她同盛南平一起久了,也算是了解他,他恼怒到了极致却不得发作通常都会这样。
周沫不知道盛南平在气什么,明明是他欺骗她,对曲清雨手下留情,并且送了黑金卡娇养着?明明是他跟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共处一室,暧昧不清的啊!
看着盛南平满脸的风雨欲来,周沫觉得心惊胆战,就算她觉得做错事情的是盛南平,她也不敢贸然开口质问了。
周沫特地用玩笑语气说,“你怎么还生气了?我没有怀疑你们两个春风一度就不错了!”
盛南平突然粗暴地攫住周沫的双手,眼中都是厉芒,夹杂着嫉妒和愤怒,没错,就是是深深的妒,无数的怒,“你怀疑我?”
“别,别这样......”周沫心里一惊,慌忙推拒盛南平的,但盛南平的臂膀如铁,哪里容得她挣脱。
“你不是怀疑我吗?我现在就让你检验一下,看看还够不够硬了!”盛南平狠狠地吻了下来,大手一用力,就撕开了周沫的衣襟,他的动作疯狂而霸道。
周沫吓得浑身发抖,盛南平一到床上战斗力是惊人的彪悍,尤其在他生气的时候,她立即奉承盛南平,“我相信你,你是最硬的,比其他人都硬......”
“其他人?”盛南平目露凶光,“你还有别人?你把我和谁比较了?”
“不是的......啊.......你这个禽......”周沫还没等骂完,嘴就被盛南平的唇狠狠地堵住了。
男人的坚定蛮横在周沫的身体里充分的体现出来,疼的她一阵阵的发晕,唯有在心中祈祷盛南平的可以快点结束。
但盛南平好像充了电一样,不知疲倦,一次次架携着他的激昂壮阔为所欲为,有时还会逼周沫跪在他面前,摆出屈侮的姿势,听着周沫浅喘低咛,仿佛这样才能映证她是他的。
周沫努力想挣脱盛南平,在所有姿势中,周沫她最不喜欢这样了,感觉像是动物,可每当盛南平生气的时候,总是用她最不喜欢的方式来惩罚她。
她逃不脱,只能紧紧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盛南平,徒劳地抵抗着他的进攻。
这个晚上,周沫差点被盛南平折腾死,散乱得像一地碎片,久久拼不拢,只能任盛南平一再索取。
周沫在极度疲惫中睡着了,等她一觉醒过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来盛南平在洗澡。
你大爷的盛南平!
周沫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忍着身体的酸疼将衣服穿到身上,她的气场本来就没有盛南平强大,光着身子同盛南平吵更没底气了。
很快的,盛南平冲澡出来,腰间围了条雪白的浴巾,边走路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