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略带剥茧的大手已经伸过来,一寸一寸的向下,当来到某个地方时,索求的意味明显起来。
以往乖顺的周沫有些抗拒,有过内堂罚跪的事情发生,周沫对盛南平充满了怨念。
但盛南平的强势霸道谁能拒绝得了,更何况还有小宝的病。
周沫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任由盛南平摆布着。
以往同盛南平做的事情,周沫多少是感觉到快乐的,因为她满心满意的爱着盛南平,即便盛南平动作粗鲁,凶悍,她依然会有种痛并快乐的感情。
但今晚不一样了,心灰意冷的周沫只是机械的配合着盛南平,干涩的身体在蛮横的进出下火辣辣的痛,但她不肯喊痛,也不肯哀求,只是咬牙忍着,挨着。
盛南平今天的感觉也不算好,虽然往日周沫也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但她会随着他的动作急促的喘,低低的吟,柔软的手臂时而攀着他的脖子,时而攥着他的腰。
往日里,周沫身体娇弱的任盛南平翻来覆去,腰肢软得可以折叠成无比妖娆的姿势,没有底线的任盛南平支配着,小脸上带着痛苦又羞涩的表情,让盛南平有种主宰的快感。
而现在的周沫不声不响,一动不动,让盛南平找不到那种心神俱颤的感觉了。
盛南平故意加大力度,将周沫弄痛了,周沫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就紧紧的咬着嘴唇。
很痛,但周沫就是不想再叫出来了,既然盛南平没有爱惜她的心,她喊痛也是没有用的。
反反复复达不到制高点的盛南平,终于恼了,大手用力的捏住周沫的脸,气咻咻的说:“你要再像个死鱼一样没有反应,我就一直做下去,直到你有反应为止!”
周沫不敢看盛南平眼底的火焰,她觉得无比屈辱,但她知道盛南平的能耐,只要他想做,再来几次都不成问题。
她真是太疲惫了,太疼了,没有能力同盛南平对抗了。
周沫慢慢的伸出手,搂上盛南平的脖子,贴身上来,主动亲吻着盛南平的脸颊,一点点移动,找到他的唇,细细的吻着,悲哀痛苦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慢慢的渗入黑发里。
如若是平日,盛南平才不会稀罕这样的曲意温存呢,他这些年的生活极其自律,而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又有无数,他怎么会在意卑劣无耻的周广东的女儿呢!
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像着了魔一样,一定要在周沫身上找到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周沫的嘴唇不断向下,软软的,凌迟着盛南平的的神经,盛南平舒服的闭上眼睛。
这个女人真是令人憎恶的小妖精,她想要他生就生,她想要他死就死,他的天堂和地狱,都在她一念之间呢。
盛南平再次找到了感觉,一下就到达了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一寸一寸地碾压,充实到不能充实.....
虽然来路曲折,但去程却令人沉醉,盛南平在其中沉醉又沉醉,真不枉他这一番起伏奔波。
盛南平这两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心满意足后躺在周沫身边睡着了。
周沫白天睡多了,虽然被盛南平折腾的非常疲惫,但她依然睡不着。
她觉得很痛,很委屈,很憋屈。
盛南平都以那样残忍暴力的手段对付她了,她应该大嘴巴抽盛南平,她应该大口骂盛南平,但是,她却如此卑微的存在着,还要不顾自己的感受迎合着他!
周沫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无声地落在了枕巾里......
她哭泣着祈祷自己能快点受孕,那样她就再不用过这样羞辱煎熬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周沫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上已经是空的。
周沫身上传来阵阵的酸痛,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
自从她上次生病受伤就没有去上学,她今天必须得去上学了。
爱情指望不上了,她要做个靠自己的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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