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一回到港城,就听说了云裳跟着剧组跑去了R国的事情,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顾时年的第一反应就是云裳又去搞事情了!而且还是搞震惊世界的大事情!
知道云裳跟他同一天回来,顾时年顾不上休息,把行李丢进房间,又开着车子,再次回到了机场。
飞机降落在港城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云裳跟着剧组众人出了机场,一眼就看到前方霓虹灯下,站着一个非常熟悉的瘦高身影。
是顾时年!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云裳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云裳眼皮子猛地一跳,心脏随之砰砰砰狂跳起来,顾不上跟陆蕴玲和许恬打招呼,拎着行李就跑了过去。
“二哥!”
顾时年回过头,骤然闪烁的红色灯光打过来,将他脸上的阴影驱散开来,露出俊逸非凡的五官。
“阿裳。”
看到云裳,顾时年眼底不自觉溢出温柔的笑意,连喊她名字的低沉声音,都带着股缠绵悱恻的味道。
对上顾时年深沉浅笑的眸子,云裳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就扑进他怀里。
明明只分开一个月,明明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可她内心这一刻的思念如狂潮一般骤然翻涌,连眼眶也禁不住热了起来。
“顾二哥,我好想你!”
云裳抱着顾时年,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将眼角溢出的泪水蹭在他胸口处,然后抬起头,咧着嘴冲着他笑。
嗯,顾二哥还是这么好看!这眉毛,这眼角,这鼻子,这嘴巴,没有一个地方不好看,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顾时年搂着云裳,忍着想亲吻她的冲动,低头仔细打量她半天,又将她紧紧环在怀里,用实际行动回应云裳的想念。
见云裳在他怀里抬起头,拼命的盯着他看,顾时年忍着脸上的热意,干咳一声,问,“阿裳,你在看什么?”
“看顾二哥好看!”
话音落下,顾时年抱着云裳的胳膊一僵,随即下巴抵在她的脑门上,低低笑出了声。
他家小丫头眼光高的很,能被她夸好看,说明她是吃了他的颜,以后不用担心她嫌弃他这张面皮了。
不过,他比她大了好几岁,以后还是得注意保养,要不然小丫头嫌弃他面皮糙就麻烦了。
云裳靠在顾时年怀里,感受着他胸腔微微震动,耳边也回旋着他低沉醇厚笑声,心里一下子溢满甜蜜暖意,也不禁弯着眉眼笑了。
看着云裳主动跑过去抱住一个好看的要命的男人,许恬一下子捂住嘴,一只手紧紧拉着陆蕴玲,激动地道:
“蕴玲蕴玲!你看见了没!云裳她,她,那个人是谁啊!天啊!好好看啊!”
陆蕴玲也好奇的看了急眼,道,“应该是云裳哥哥吧,我记得安云明说过,云裳还有个亲哥哥的。”
“云裳哥哥可真好看呀……”许恬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云裳和顾时年,喃喃地道。
陆四叔一眼就认出了顾时年,看到他拉着云裳过来了,也拉着陆蕴玲和许恬迎了过去。
顾时年装作第一次看到陆四叔的样子,谢过剧组在R国时对云裳的照顾,又看着云裳跟陆蕴玲和许恬打完招呼,这才搂着她上了车,很快驶离机场。
在回去的路上,顾时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攥着云裳的手,没有说话,但他浑身上下透出的愉悦气息,依然填充了整个车厢。
云裳知道自己在R国干的事情瞒不过顾时年,见他这会儿心情正好,很是识趣的主动坦白:“顾二哥,我有事儿跟你说。”
顾时年身上的气息一下冷了下来,大拇指重重按住云裳的手背,语气冰凉地问,“是说你打劫博物馆的事儿?”
被顾时年这么一吓唬,云裳紧张的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抿了抿嘴,小声道,“二,二哥……”
“你叫我什么?”顾时年打断云裳的话,语气更凉了。
“顾,顾二……顾时年!”
云裳心里有鬼,浓浓的求生欲,迫使她看着顾时年的脸色,不断调整着对他的称呼。
直到她喊出“顾时年”三个字,看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云裳立时转过身,反握住顾时年的手,一脸讨好地道,“顾时年,我有事儿跟你说。”
顾时年面色不变,眼底笑意却愈发浓烈,轻咳一声,开口道,“说吧,R国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第一天晚上就去了博物馆,把几个储藏室,还有展厅里的五千多件文物都收起来了。R国政府没敢宣扬出来,只安排了警察在外面巡逻暗访。我们回来的时候,听说几个港口的货轮全部停运了,机场这边也查得特别严,要不是陆四叔的剧组是过去参加颁奖礼的,容易吸引媒体的注意,顾忌也没那么容易回来。”
这话一点儿都不夸张,与剧组众人相比,其他零零散散准登机的旅客,每一个都会被R国警方仔细盘查一番。一旦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都会被R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