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清洗的干干净净。
只要有钱赚,顾盼归还是很好支使的,也不瞎打听,分分钟把活儿干得又快又干净。
见顾时年脸色苍白,再想到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顾盼归还十分尽贴心的给‘雇主’冲了一碗浓浓的红糖水,用来补血。
顾时年心中好笑,接过碗几口喝干净,忍着胳膊上的剧痛,又对顾盼归道,“我再给你一块。你明儿替我跑一趟杏林村,告诉阿裳我临时有事儿,初五之前都没有时间过去了。让她别着急,乖乖在家等我。”
“行,我明儿一早就去。”顾盼归一口应下。
“别说我受伤的事情……”顾时年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要是阿裳问起来,你就说顾怀庆要过来了。”
“顾怀庆又来干啥?”顾盼归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这丧良心的负心男不在省城享福,咋又要过来?
难不成,还想要欺负张同志?
“应该跟我受省里表彰的事情有关。”
顾盼归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把桌子拍的啪啪响,“他把张同志当什么人啦!费心费力给他白养儿子的傻大头?不闻不问的把人赶走,现在又想白得俩大儿子!他咋恁会想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