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怜这一手说实话把我震惊到了以前的时候,我跟难离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但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依然没有掌握这样的技巧,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技巧是她本身有的还是南离身上固有的这种属性。
其实在刚才的时候他也底下的那些争吵声音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们震惊的看着台上的这个东西,正如我一样,她们现在估计心里面也在不断的瞎想着刚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时候我只能往后退了退,看着眼前熟悉的难离,我自己却生不出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了。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矛盾,可是这种情景又符合现在的这种意境。
台底下和台上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位置要比一般人的位置高出许多。正是这样的位置才有了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
“就这样吧,吃饭吧。”婉怜这个时候缓缓地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当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整个人又产生了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那就是现在的这个位置恐怕只有胡依依父亲才有资格在此说这些话吧,但是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好像有了一种特别正常的感觉一样,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可是此时我站在台上的时候,望着台底下的那一方。心里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痛快。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从何产生的,可是台底下的一帮人,他们此时此刻并没有交头接耳,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每个人好像都低下了头,这只是我在台上看到的情况。当然他们的台巷或许有什么别的细微举动,我这里是看不到的。
“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吧好了,走吧。”婉怜在这个时候说完这句话以后,拉着我就要往外头走。
我在这个时候无奈的跟胡依依摆了摆手。
其实现在我们两个人离开这里完全就是给台底下的那帮人一个反应的时间,此时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是跟台底下的地方人有关系,但是归根结底的说,我们现在所做的那些事情完全就是要给这帮家伙压力,并且让他们配合我们去找到小六子。
胡依依何尝不明白我们现在的所思所想呢?胡依依在这个时候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干脆就这样目送着我们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台底下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我还没有离开这里,于是就顺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
“灰!灰泽?”这个时候才底下的那帮人大声的呼喊着,此时我整个人仿佛都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帮人很显然把我当成了之前的那个人了。
婉怜此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台底下露出了一个一个比较诡异的微笑。
此时这种一句话都不说才是最恐怖的。台底下的那帮人不管他们此时想的是什么,但是总之给他们的绝对是一种空前绝后的信心。我的那张脸我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有这么大的用处。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宴会的场所。
这个时候,当我走出了这里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这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此时我们两个人缓缓地走在了一条小路上,在这条小路之上我也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师叔哇,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呀?”这个时候我问的这些问题,可能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她的行踪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几乎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她今天在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我甚至都感觉这也是一场有预谋的攻击。
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说成攻击确实有点儿不太好了,可是今天的这一些事情到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攻击吗?
“你们这个干什么?自然是去干一些有用的事儿。你放心,难离就在那个台上。除了我以外,谁也拿不走它。就三天,三天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事情了,而且三天后我就会把它还给你。”婉怜在这个时候,对着我说,但是此时我又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心态,这三天的时间里,到底能够发生些什么事儿呢?
“师叔。但是你今天觉得这样做真的好吗?”这个时候我说的这些话并不是针对某一件事儿,而是针对今天所有的行为。今天我总是感觉有一点儿喧宾夺主的意思。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今天的事儿我跟那个人打过招呼了。他现在的状况管理这些事情本身就带有一丝困难,我这个时候帮帮她,可能她自己心里也十分愿意吧。反正其他的事就不用担心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遇见的这帮人,他们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做一些让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今天他们见到你这张脸以后恐怕每个人都会收敛自己的行为。”婉怜说。
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这样的一张脸竟然还能发挥出如此重大的作用。当然,这只不过是因为我跟自己的上辈子长得一模一样罢了,但是具体人家能做到的事情,我恐怕是真的做不到啊。
“行吧?那是说咱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呀?”这个时候我有一些不理解,我们毕竟现在刚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