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依依喝鱼汤的模样我就想笑,不知道为什么,胡依依在喝鱼汤的时候特别的陶醉,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虽然胡依依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但是她在这个时候却出人意料的没有打我。
“对了,依依,为什么你回去之后要在家里待那么长时间呀?”我不解的问。
胡依依先是满足的喝了一口鱼汤。
随后跟我说道,“因为要过年呀。”胡依依说。
“废话,谁不过年。”我说。
但是胡依依这也要待太长时间了吧。
“那你就不问问我们为什么要过年吗?”胡依依说。
我想了想,不就是为什么要过年吗?这事情谁不知道啊?
不就是以前有一种叫做“年”的怪兽么,经常出来伤害百姓,后来人们制造了火药,把“年”给赶跑了,所以现在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放鞭炮来驱邪避凶。
人们为了几年把年赶跑,人们可以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就把那一天定为节日,后来就成了中国的“年”。
这事情谁不知道,就算是个小孩子都知道。所以我把这段东西给胡依依重复了一下。
但胡依依却是笑了笑。
“你说年是一种怪兽对吧!”胡依依说。
我点了点头。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既然年都是一种怪兽了那它怎么还会被鞭炮吓跑呢?”胡依依说。
胡依依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怀疑了。是啊,要是说年是一种怪兽的话,又怎么会被鞭炮这种东西给吓到呢?
这不是很矛盾吗?
是啊,胡依依说的没毛病啊,可为啥以前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正常的东西?难不成就是因为惯性思维的缘故吗?还是说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一时半会想不清楚,但是我一想自从遇到胡依依之后有很多事情都打破了我的世界观,那在这个时候再多一个打破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我楞楞的问。
“年也根本就不是被鞭炮赶走的。而且人都冤枉了它们好多年了。”胡依依说。
“啥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一点明白的感觉都没有。”我说。
“就是年这种东西不是怪兽,而是瑞兽。”胡依依说。
我一愣。
“啥玩意?这么多年了,我只知道年这种东西是凶兽,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瑞兽了?”我不解的问。
“那种东西就跟我们住在一块。我们每年都能看到它的好不好?”胡依依说。
我把手里的鱼汤都放下了,然后楞楞的看着胡依依。
“还真的有年这种东西啊?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中的东西。”我吃惊的问。
“那可不?而且它也不像一般人找个那样,我倒是可以给你好好的讲解一番。”胡依依对我说。
我听到这里,顿时就来了兴趣我记得自己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这个时候既然胡依依能给我讲关于年的事情我当然要好好听一听了。
而且还有比较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不喜欢看电视上播出的哪个综艺节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听胡依依讲一讲关于年的故事呢。
“好那我给你说说。”胡依依转了个身,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对我说道。“年这个东西呀,其实不只有一个。而是有两个。就跟人上班一样。有的人上夜班,有的人上白班。”胡依依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
我等她往下继续说。
“每年不是要过除夕吗?而这个夕就是上一年的,年!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胡依依说。
我一愣。
“你说慢点。”我说。
我好像有点明白,但是我还不是特别理解胡依依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年这种东西有两只。每年在除夕之前都有一只在工作,这个时候它都叫年,但是在那天过去之后,它就变成了夕。而上一年的夕,也就变成了今年的,年!虽然有点绕但你慢慢听,我相信你能明白。”胡依依说。
我自己在一边好好的想了一下。还好我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这个意思啊。它们这来回整着究竟是在干什么呢?每年都要倒腾这么多。”我不解的问。
“它们?每一年的,年!都在尽力的去吸走大多数人这一年来遇到的霉运。而在除夕这一天呢,再把这些霉运交给夕去处理掉。然后继续进行这样的工作。”胡依依说。
本来我之前还没什么感触但是胡依依说到霉运两个字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迷糊了。
“等等,这霉运不是应该又命运来控制吗?怎么它们还能给吸走呢?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你看,不懂了吧?命运是控制着所有人的命运。但是这年就好比是小偷,把命运控制着的那一小部分霉运给偷了出来。虽然幅度并不是特别大。但是总比没有好的多。”胡依依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