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比不过活着的人的,就如当年张家再厉害又如何?到底是死了,这笔账怎么算,只要不是头脑发热,都懂的。
“三百营兵之下,我看她插翅难逃!”
“既然定下了,现在就开始吧!”程厉胜说着看向东浅公子,“东浅公子,这一回以防万一,你随我走一趟吧!”顿了顿又看向裴羡之,“阴阳司那边……”
“我还未将此事告知李大天师,他前些时日为除鬼胎似乎心力用的有些过,以至于精神不济。”裴羡之皱着眉头回想着这几日李修缘的状态,“此事便不劳大天师出手了。”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让李修缘参与进来,可能反而会坏事。
“抓一个女子,”程厉胜起身,“也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却在此时,之前还站在原地,神色淡漠疏离的裴羡之微微变了脸色。他到长安没几日,很多人都不曾去拜会。当然自称京官的长安官员也不会去注意一个尚未入仕的小子。但是那个名字,那个名单上唯一一个会阴阳术之人名字,他却记得,而且清清楚楚,就在裴宗之的身边出现过。
神情不可抑制的激动了起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若没有错的话,应当就是她。
但是,激动过后,脸色垮了下来,没有证据,没有足以说服人的证据。就连那封信也被裴宗之夺走了,他这里只有一份描摹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