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指挥官报了一个一。
“谁还有血浆?!”牧师丫头低头打开了她的急救包:“绷带也没有了!”
指挥官伸出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管我了,子弹打穿了我的肝区。”说完,他伸手,从腰间的急救包里掏出最后两枚麻醉针:“给你。”
牧师丫头像是疯了一样掀开他腰间的伤口,确认了子弹入口,又摸了一下他的另一侧背部:“子弹没有出口!”
“是铅弹,新伊甸的穷鬼!”咬了咬牙,指挥官将手里的针塞进了牧师姑娘的包中:“走,去帮助更需要你的人去吧。”
说完,将牧师推到一旁,指挥官挣扎着爬向弹坑的南侧。
枪声,尖叫声,还有惨叫似乎离他越来越远,爬到弹坑的边缘,年轻人看到了雾气中的火焰,看到了正在扭打的敌我双方,看到了正在互相搂火的草原精灵与新伊甸佬……等一下,哪儿来的草原精灵?这些小东西可不是他们团的。
带着失血过多的迷惘,他听到了履带车的声音,还有战斗艇机炮射击时特有的‘嗵嗵’声。
扭过头,看着一辆后斗上架着一挺本应该是战斗艇使用的机炮的履带车出现在弹坑旁,草原精灵操作着这挺比他还要高的大家伙,在后座力的作用下抖的都快从后斗里滑出去了。
然后牧师丫头带着两个草原精灵同类来到他的身边。
她和他们将年轻人翻过身,从他的手里拿过半拉开保险的手雷,牧师丫头在学院里是垒球部的,这一记直球投的又快又直。
“小哥哥们!他还有救吗?!”年轻人听到她这么问道。
“肝区致命伤,出血过多,死定了,抱歉。”声音的主人如此回答道,带着草原精灵特有的尖锐声音。
指挥官笑了笑,伤口的痛苦让他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睁开眼睛的他脱下游戏头盔,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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