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有如此好事?”
“妾来,妾来!”
“老妇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儿,原是平原宋氏奴婢,侍奉过宋家多位郎君,将军,把此子交给老妇吧,老妇定能让他体会到男女之乐!”
刹那间,底下沸腾了,一群老妇人举着手,目射奇光,不停的向拓跋什翼健打量。
这也不能说她们不知廉耻,一是当时的风气开放,很多民间未婚女子,遇见心仪男子,在私下里苟合者不在少数,毕竟受交通条件限制,如不把握机会的话,将会错过终生,因此男女之防较为松驰。
二是身为奴婢,主家一旦起了兴致,本身就没有抗拒的权力。
第三点是落入虏手多年,不可能再保有清白的身体,索性破罐子破摔。
第四点与拓跋什翼健少年俊俏有关,男人爱美女,女人也爱俏郎君啊!
第五点,候昭还承诺给予一千钱的赏钱,这种好事哪里去找?
拓跋什翼健吓的脸都白了,蹬蹬蹬一直退到墙角,嘴里连呼:“别过来,别过来!”
安令首与竺法雅则是暗呼一声好狠,这对于拓跋什翼健,简直就是惨痛的记忆啊,如能侥幸逃得一命,也足以留下一生的阴影,心里不由对千牛卫生出了无比的忌惮。
实际上候昭就是在震慑这二人,很多事情杨彦不方便做,只能由他们代劳,今次办事不力,教导拓跋什翼健三年成了这个鸟样子,难保二人不怀有私心,算是给个警告,再有下次可就不好说了。
候昭望向了拓跋什翼健,嘴角微微一翘,便指向那群老妇:“你,你,还有你,对,你们三个过来,教教此子如何做个男人!”
“啊?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那三名妇人又惊又喜,施过礼之后,忙不迭的奔了过去。
候昭也不是随便挑,首先是身强力壮,能控制住拓跋什翼健,其次是丑,这三名妇人均是又壮又丑,其中有一个满脸漆黑,那笑的合不拢的嘴里,一溜排大黄牙。
“别过来,别过来,滚,滚!”
拓跋什翼健慌了,挥着手大叫。
候昭不管不顾,招了招手:“走罢,我们出去候着。”
他可没兴趣目睹这一幕。
一群人跟着候昭出了屋子,还贴心的把门关好,不过能隔得住视线,却隔不住声音。
“小郎君,好俊俏哦!”
“滚滚!”
“啪!”
这明显是抽耳光的声音。
“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老娘们对你不客气了。”
“撕拉!”
“哟嗬,小郎君还脸红呢!”
“哈,大了,大了!”
“呜呜呜~~”
屋子里有哭声传出,这是拓跋什翼健的哭声,分明因身体背叛心灵,充满着无边屈辱。
……
与拓跋什翼健好歹还能享受作为男人的快乐的不同,贺兰侉被带进了另一间屋子,荀虎亲自招待他。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大桶水,另有四名千牛卫,目中现出阴冷之色。
“荀将军,何……何事?”
贺兰侉胆战心惊,结结巴巴道。
荀虎淡淡道:“奉大王命,教你做人的道理,上!”
“诺!”
那四名千牛卫狞笑着应下。
贺兰侉下意识的连连后退了几大步,他意思到了不妙,大叫道:“荀将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快点!”
荀虎不耐的挥了挥手。
那四人一把揪住贺兰侉,抓起头发,就摁进了水桶中。
“咕噜噜咕噜噜!”
一阵阵水泡直往上泛。
深秋时节,水已经很冷了,透过清澈的水,就看到贺兰侉的腮帮子一鼓又一瘪,每一次瘪起,喉头还得蠕动一下,这让人禁不起住的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此人怎喝的如此之欢?有这么好喝么?
贺兰侉却是有苦不能言,好歹他也是贺兰部的少主,虽不能说成锦衣玉食,身娇肉贵,但也没吃过太大的苦,当脑袋被摁入水里时,整个人都变的手脚忙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挣扎,可是被摁住头反擒双臂,动弹不得,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张嘴呼吸,只是吸进来的不是平日里从未当回事的空气,而是冰凉的水。
这和溺水者类似,不会游泳的人落入水中,如能迅速闭住呼吸,手脚不乱蹬乱动,其实很难沉入水底,却因着慌乱的缘故,大多数人胡乱挣扎,呛了一肺的水,挣扎的越厉害,水就呛的越多,下沉的速度也越快,当气力耗尽之时,只能无助的沉入水底。
也没过多久,贺兰侉的挣扎再次剧烈起来,这是临死前的挣命,再摁下去就得活活呛死,千牛卫手一提,把他脑袋拽出了水面。
“咳咳,呕!”
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咳之后,贺兰侉狂吐特吐,一口口的黄水经嘴角顺着衣襟沾满了前胸,呕吐的时候还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