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只是一山野小子,何德何能成为张兄的师弟。”
张无忌推辞,觉得自己能修得神功已是大幸,那敢攀附张幕。
“你这是看不起我吗?”张幕装着生气道。
“你们将说什么呢,怎么没说几句都快成师兄弟了?”蛛儿有些无语得看着两人。
“蛛儿,这事等会儿跟你细说。”张幕严肃看着张无忌:
“曾兄弟,我是认真的,此次我出来,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想知道这门神功是否在世俗流传,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是逼迫为兄杀你啊!”
“呀!怎会如此严重。”蛛儿有些发慌,伸手打了下张无忌的脑袋:“你是笨蛋吗,还不快叫师兄!”
她心下又气又急,江湖之上,各大门派对功法传承无比看重,偷学者都不会有好下场,张幕必定不是说着玩儿的。
张无忌也想到其中利害,加上心中并不抗拒,赶紧恭敬道:“拜见师兄。”
“师弟,不必客气。”
张幕咧嘴一笑,心里乐开花,收主角为师弟,真他妈的爽。
他装着一副长辈模样:“很好,这门神功你自可施展,但除去你的后人或者亲传弟子外,不可再外传,切记!”
“另外,本门名虚,寓意虚无缥缈之意。至于我的本名则叫张幕,夜幕之幕。现在本门人丁稀少,多了你这一个师弟,以后行走世俗,总算不太寂寞。”
蛛儿听到这儿,搜尽脑袋一切信息,也没听说过有这门派,看来确实是隐世不出的存在。
而张无忌见张幕如此信任他,将师门都告知,张无忌眼眶湿润,心中感动之余,反而羞愧无比,不愿再隐瞒:
“师兄,我……一直都没说出真实姓名,其实我不叫曾阿牛,我的真名叫张无忌,乃是武当张五侠之子。”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蛛儿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突然握住张无忌的肩膀,娇躯颤抖,急切问道。
“我叫张无忌,怎么了?”张无忌不明所以,迷惑地说道,他搞不懂珠儿为何有如此大的变化。
“是你,真的是你,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蛛儿紧紧抓着张无忌的手,深怕他跑掉似的,口中喃喃,明亮的眼睛已布满泪珠,眼眶发红,滴答滴答哭起来。
她哭声越来越大,就如同洪水难以抑制,伏在张无忌的肩膀上,转眼就打湿一大片。
“我踏遍千山万水,从东到西,日牵夜挂,找了你好久……”
“我是阿离啊,当初让你跟我走,你偏是不肯,还咬我打我,我只想带你去灵蛇岛,让婆婆治你的伤,你为什么要拒绝……”
蛛儿声音嘶哑,不断说着、哭着,她不是伤心,她是开心地在哭,想要通过眼泪将这些年的苦都发泄出来,通过诉说表达自己的真情。
张无忌听后,脑袋一白,原来她一直寻找的人,竟然是自己,可笑之前还在羡慕那人。
原来她一直念叨的情郎就是我,张无忌心绪起伏,眼前蛛儿浮肿的脸庞,哪有当年的俏丽,难怪一时没有认出。
他不由伸手紧紧抱住蛛儿,感受怀里的柔软,心疼道:“对不起,当初错怪你,还让你受这么多苦。”
见两人卿卿我我,张幕脸色复杂,自己这么做,确实是想让张无忌主动说出真名,好让其和蛛儿相认。
有情人终成眷属,让他还是比较高兴,只是对比自己孤零零的,他就忍不住有些失落。
张幕索性转身走开,让两人好好叙旧,如果能更进一步更好,那样让张无忌和蛛儿归隐山林,自己也算和武当和天鹰教扯上关系,有利于下一步计划。
“现在,峨眉派和武当算在丁敏君和张无忌的影响下,可以更轻易地解决,其他门派……”
坐在一块石头上,张幕开始分析局势,原著中,主角是靠仁义、、情义、武力解决明教的危机,他也可以用类似的手段,不过得加一点阴谋才行。
毕竟,他不是主角,不是小强,没有太多关系背景,得小心一点。
见两人一时停不下来,张幕便闭眼修炼,知道夜色降临,才收功返回。
比时,张无忌已剃掉胡须,头发也被一根草木扎起,露出其年轻英俊的面目,就比张幕差一点点。
而蛛儿则是柔情似水地抱着张无忌的胳膊,似乎想要抱一辈子不放手。
“师弟,你可是好福气,坐着都能等到蛛儿这等奇女子。”
张幕有些羡慕,这就是主角,桃花运太强,小时候就让别人倾心,真够厉害的。
张无忌和蛛儿都脸色一红,很是不好意思。
“蛛儿,你过来!”张幕对着蛛儿招手,手指放在其眉心,内气灌注而入。
蛛儿的脸色开始发红,然后一股黑气随即被蒸发而出,旁边的张无忌闻到,竟然有点眩晕,脸色狂变,知是剧毒之气。
他露出担忧之色,看着伊人的脸,估计定是修炼毒功导致的,顿时让他心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