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蒋哥他们也朝那个方向去了。”
“就吃自助餐吧！主厅人多，我们去副厅。”
山庄为参会人员专门开放了两个宴会厅。二楼主厅面向宾客，一楼副厅供会场工作人员使用。避免拘禁，到一楼用餐的人员反而很多。
简繁找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看着连一帆在自助台前逛来逛去。选了半天，连一帆才端着两个托盘回来，“老大，中午多吃点儿。晚上酒宴你一定放心不下蒋哥。”
“嗯。”简繁点头，“你酒量如何？”
“不是太好，不过老大你放心，除非我喝的不省人事，否则绝不让你多喝。”连一帆一边吃一边信誓旦旦。
“我只是问问。”
“我知道，你也是心疼我的。”连一帆喜滋滋地将脸递到简繁面前。
“我吐了！”简繁瞥了一眼连一帆，迅速移开视线。
“老大，你怎么能这样？蒋哥说这种话你就受用，我说这种话也不至于让你想吐吧？”
“我说的是汤里的辅料。”简繁无奈，用筷子挑了挑汤里的人参须子和黄芪片。
“哦，还以为你说我。”连一帆这才甘心。不多时耳朵便竖了起来，卓智新科的市场人员紧张地工作了半日，借就餐时间围在一起放松休息。
“上午圆满结束，希望下午也顺顺利利的。”
“是呢！”
“韩总说了，这次大会圆满结束就带咱们出去玩。”
“什么出去玩，是出去出差，客户跟进！”
“出差就出差，能跟韩总一起出差求之不得！”
“我还是喜欢蒋总，唉，也不知道蒋总的女朋友施了什么魔法，蒋总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
“周姐看着好可怜，刚才在二楼我看到周姐独自一人用餐！”
“那是自然了，蒋总只会带着女朋友去御膳府。”
“唉，看来蒋总的眼中不可能有别人了！”
“也不一定吧！”
“你们怎么又开始八卦了？还想惹蒋总生气呀？韩总上次也拍桌子了，说谁再议论领导私事就别在公司干了。”
“只要不让技术部的人听到就好，他们才是蒋总的心腹。”
“快吃吧！吃完了还要去布置会场。下午的茶水和水果还没准备呢！”
“嗯，快吃吧！”
简繁默默地吃着饭，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连一帆却噘着嘴，用力捻着汤勺。幸好汤勺是陶瓷的，否则早就被捻碎了。
“老大，吃好了吗？我们走。”
“等她们离开后我们再走。”简繁压低声音。
“为什么？怕她们感到尴尬？我抽她们。”
“我会尴尬！”简繁抬手遮着额头，示意连一帆别在说话。
连一帆撇着嘴角。本来只想教训周妍一个人，不想又撞上来这几个不知死活的，那就一锅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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