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下,“简繁,看到我了吗?”
“看到了!”简繁挂断电话,跑向蒋帅。
陈路拍了拍连一帆的肩膀,“怎么回事?”
“谁知道,估计没好事!”
连一帆和陈路走进一处院子。正房中亮着灯,左右小房黑黑的,看起来是杂物间。
“该死!”连一帆骂了一句,从窗户看进去,简繁正站在屋里。
连一帆推门而入。
蒋帅陪着一个瘦弱不堪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简繁则站在蒋帅身旁。陈路径直坐到靠南窗摆放的木椅上,连一帆环顾了一圈最后依门而立。
“一帆,跟你说了晚上不让你过来,你还来!”瘦弱不堪的男人弓着背勉强抬起头跟连一帆讲话。
“不来也是闲着没事做!”连一帆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蒋帅和简繁,“你们来做什么?丁哥还要陪着你们说话。”
“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我了!”主唱丁恩凄然一笑,似乎想撑着沙发站起来。
“你别动,我来!”连一帆从床边的箱子里拿出两瓶矿泉水丢给给蒋帅和简繁。
丁恩向后靠了靠,“一次接一次的化疗,头发都掉光了。没吓到你们吧!”
蒋帅有些伤感。丁恩失去的不只是那一头飘逸的头发,还有他当年的落拓不羁和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