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外头已经躲了一天一夜的沈信诲,被他娘十万火急地叫了回来。
娘儿两个凑在一起,老鲍氏慌慌张张地把品红的话说了,又眼巴巴地盯着儿子:“此事,该如何是好?”
可沈信诲躲躲闪闪,不敢看向老鲍氏:“我知道了。您给我点时间,我想想办法。”
“时间?我给你时间?那时间都握在审案的官儿手里,你以为他会给你爹时间吗?!不是说准三日内探望?你去没去?有没有问问你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鲍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咱们分家出来,我才过了几天好日子,怎么就接二连三地都是事儿了呢?连你爹也跟那边断绝了来往,成了你一个人的爹……儿啊!你爹和你娘可就指望着你一个儿了!你可得想想办法呀!”
沈信诲满面不奈:“我又没说不管!你哭什么哭?哭就有办法了?”
“那个沈洁,她到底是来咱们家做什么的?她既然不是来救咱们的,那是来干嘛的?你知道不知道?”老鲍氏被儿子一凶,不敢再哭,只得边擦泪边问。
沈信诲身子微不可见一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