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急忙从怀里摸出了钱票,贪婪地低头看时,却发现只是五十贯!
顿时破口大骂起沈信言来。
品红捂着脸,刻毒地看了老鲍氏一眼,垂眸掩去恨意,却又低声急急劝她:“老夫人,咱们还不知道大爷的?他肯定会管的!您先把府里收拾了,越凄惶越好啊!”
老鲍氏手一顿,怀疑地看向她:“你还想骗我?”
品红跺脚:“老夫人,奴婢跟了您一辈子,身契在您的手里,即便是肖想大爷,也有那个自知之明!奴婢肯定是先替咱们自己家着想啊!他们那么聪明,真话不说几句出去,他们能信?”
老鲍氏哼了一声,心里已经信了三分:“你那哪里是几句,你分明是竹筒倒豆子都说了!”
“奴婢可没告诉他们究竟是谁让大爷去大慈恩寺的。”品红争辩。
“你也得知道啊!”老鲍氏啐了她一脸。
“哟!老夫人回来啦?事儿办得如何了?我们爷是不是过两日就能回家了?”
夭桃手里紧紧地牵着绷着小脸的沈佩,缓缓地走到她们身后,笑得寒气四溢。
老鲍氏和品红身子俱各一僵,回过头去,看着夭桃,面露恐惧。
“莲姨娘已经被她家里人接走了。我终于用不着管她了。我只管着二爷这唯一的骨血就好。”
夭桃的手稳稳地滑到了沈佩细细的嫩脖子处,抚弄,摩挲。
骇得三个人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