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没，没有啊！我哪里有钱买香水啊。”戚英闪烁着眼神，目光使劲地望着自己的脚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陆军轻轻一笑：“傻丫头，我就是开玩笑的，你那么认真干嘛。”
戚英微微有些扭怩：“人家确实没有用香水嘛。”
“嗯，戚英，你知道嘛，你身上有一股自然的馨香，特别好闻。”陆军捏住了她那只温软而丰满的右手，轻轻揉搓。
“真的吗？”戚英心中一跳，只觉得手上好象被持续地电击着，一阵阵酥麻奇痒，从那里向全身蔓延。
“当然是真的。”陆军认真地点头，毫无顾忌地凑近了戚英，把鼻子简直凑到戚英的脸上了，然后深吸一口气，陶醉万分地眯起了眼睛，“真是太好闻了！戚英，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香妃啊？”
戚英忐忑地试图躲远一些：“你胡说什么哪？什么香妃啊？那都是和电影里杜撰出来的东西。”
“不。”陆军凝视着羞涩的戚英，“艺术，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所以，天生的香妃，也许真的存在，也说不定。比如你。”
戚英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用眼角偷偷盯了陆军一眼：“我身上真的很香吗？”
陆军用力点头：“那当然！戚英，你也许不知道，你这种纯粹天然的体香，才是世间最美的东西。”
“啊？真的啊。”戚英忍不住向自己的肩膀处，闻了闻，“我怎么没闻到你说的什么香味啊？”
陆军眨巴几下眼睛：“咳咳，你自己的鼻子，已经适应了自己的香味，当然就闻不到了！就象咱们老师讲过的，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还有那个……”
戚英噗嗤一笑：“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陆军故意在戚英的肩膀处，深吸了几口气，皱起了眉头。
“嗯？”戚英顿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陆军故意捏住鼻子：“好臭。”
“啊？不会吧？我昨晚才洗的澡啊？”戚英顿时觉得异常难堪，她可不想在陆军这里留下什么坏印象。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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