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愣一愣的。
表哥将责任全部推给酒楼,说了半天其实就一句话:我是客人,受到骚扰,你们酒楼却搞不定!
李无常又加了一刀:这个贺贤有特殊癖好,不想着处理麻烦,却想垂涎我表哥的美色,没有成功就想动粗,万幸有姜兄这等仗义的汉子出手相助。
所以,全是酒楼的错,全是贺贤的错,我们都是老实人。
晁瑞城府颇深,没有顺着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问道:“几位小兄弟都是夷陵人士?你们表兄弟是来做生意的,你们四个呢?”
姜明伦不知道晁瑞想搞什么鬼,摊摊手,随口道:“和你们一样,搜集一些情报……各为其主嘛!”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老兄,话呢,莫兄弟和他表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完全没有异议。是打还是和,你自己决定,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呢!”
晁瑞笑道:“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当然不打了,这个老掌柜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死有余辜……这样吧,你们放了贺贤,我们就此捂手言和,就当交个朋友!”
众人哗然。
皆想不到晁瑞脾气如此好,死了那么多自己人,竟然没有发飙。
姜明伦当然不会相信这等鬼话,他知道晁瑞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怕自己出手伤了贺贤,当下回头看向三个亲卫,问:“兄弟们,算一下,一个门派的少当家值多少黄金?”
亲卫掰着手指点点算算,正要回答,晁瑞眉头一皱:“小兄弟,你这是何意?”
姜明伦呵呵笑道:“你刚才也说了,现在是战乱时代,我本人也比较喜欢战场上的那一套规矩,贺贤现在是我的俘虏……赎回俘虏当然是要给钱的嘛,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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