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他踹在半空中滑出好远,最终在撞到了卫生间另一头的墙壁时才停了下来。
袁离似是一只被煮过的大虾一般蜷作一团,嘴角滴淌的鲜血和满头的汗水都表明着他此刻正在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剧烈。
“何必呢?聊聊天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干嘛总要受了皮肉之苦才能乖乖的听话呢?”
年轻人踩着袁离的胸口,望着袁离本是笑呵呵的表情却突然一狞。
“赶紧把这层水壳给老子解决掉,老子就让你死的痛快一些,否则,我有上百种方法慢慢陪你玩。”
袁离被对方踩到伤口,疼得实在难以忍受,他用颤抖的手将药盒拿了出来,又极艰难的伸手指了指上方的水龙头。
“浸湿?”
年轻人有些疑惑的望着袁离问道。
袁离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随后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年轻人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向水龙头。
他依照袁离的说法浸湿注射器后,为保险起见又将整条手臂浸湿这才走向那枚水蛹。
这枚水蛹此刻已彻底变成了湛蓝色,似是果冻一般。
年轻人小心的触碰,发觉并没有危险后,这才将握住注射器的手伸向蛹中,蛹壳入手的触感无比有弹性,注射器一时竟刺不破。年轻人继续用力,再用力,眼见蛹壳下陷到了一个诡异的程度,年轻人发觉了不对劲,迅速收手却已来不及,一道蓝色的冲击波便由回弹的蛹壳上反了出来,年轻人瞬间被推飞撞在了洗手台上,随即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