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耻?金家这么一来,就算成功,不也是两败俱伤?”
“唉,金家的义子回来了。”
“你是说雷神宗的金沧野?”
“要不是中石武馆一直站在林家这边,林家怕是……”话未说完呢,大汉和他兄弟感觉一阵强风刮过,再看过去,旁桌早已空空如也,仅留下一枚金珠。
当晚,青木赶到了林家,昔日繁华的两旁门可罗雀。
一进门,青木便感觉到了异常。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色弥漫,所有院落的人基本都不见了,魂识一扫,便向议堂而去。
议堂外,所有的林家子弟都被人押在那里,面色苍白,有不少身上带伤,但都无力反抗,看来是中了毒。不少守卫围着他们,一大半的衣服上绣着“金”字暗纹。议堂一片狼藉,长老们各有带伤,门口一人,身高八尺,神色倨傲,林业全面色苍白,对他怒目而视,门口那人开口道:“林业全,那矿脉你卖是不卖?”
“休想!”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人全身突然雷光闪烁,一条拇指粗细的闪电向林业全击去。
“嘡啷——!”飞来的刀光将闪电击落,抬眼望去,原来是中石武馆严刀,及时赶到。他浓眉一皱,张口痛骂:“金沧野,你这金家走狗,要做什么!”
金沧野不怒反笑,他收起电光,取出一把雷棍,他道:“我不过想向林家族长买了他手里的玄铁矿脉,他不识好歹不卖,我只能……”
“只能什么?”
“抢啊!”金沧野面容狰狞,一把雷棍狠狠劈来!瞬间暴起,与严刀破门战在一起。
说起金沧野,知道的人不都心惊于他心狠手辣。他是金仁杰父亲收下的义子,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世,被前族长带回金家后,他便展现出对雷系元力出众的天赋,很快拜入雷神宗门下,成为核心弟子,以往与他比试的对手,无一不非死即伤,后来有人传出,他在被收养之前,竟独自一人在山野之中与狼共舞,瞧瞧他那双幽蓝色的眸子,冰冷无情,唯有对血腥杀戮的疯狂执着。
屋外电光四射,屋内也是血雨腥风,二长老笑里藏刀,看上在主位上面色苍白的林家家主,开口道:“林业全,别挣扎了,你们早已中了无解之毒,林家,还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除了与二长老同一阵营的人,统统感觉自己四肢酸软无力,提不起多少元力,均怒视二长老等人,被气的手脚发颤,话都说不出。
“林家峰!林家待你不薄啊!你竟然做出这等联合外人,数典忘祖之事!”
“呵呵,待我不薄?明明我比你父亲做的好得多,为何不将家主之位给我?”二长老满是不屑,一拂袖,林业全这时沉默了。
“林业全,你别想着老祖会出来,这次,他闭的是死关,不达夺生境不开断龙石,等他出来了,哈哈哈哈哈,为时已晚!”二长老一亮手中长剑,林业全哆嗦着嘴唇,眼中渐渐泛起绝望。
“到时候我就说,金家率人抢夺我族产业,族长身先士卒,率众抗击,不幸身亡,如何?你也算死得风光。”林家峰的话族长已听不真切了,毒逐渐深入肌骨,向心脉侵入。
青木赶到议堂,只见一片狼藉,中石武馆长严刀与另一人战在一起,早已来到半空打斗,天空阴云密布,隐隐闪烁雷光。
“唰——”天空一亮,一道雪亮的刀光划破天际,宛如蛟龙,阴云中的闪电劈头而下,与刀龙正相对峙,好一番缠斗。金沧野咧出狠笑:“严刀,你这些年刀法也没怎么进步啊。”严刀沉稳如山,也不答,又一道刀锋砍来,将闪电泯灭于无。
金沧野手握雷棍,带着十数个雷球扫来,雷球飞去,好似形成一道雷电屏障,严刀举刀,刀刃上竟凝出门板大小的锋刃,离体而出,许久,雷声湮灭,锋刃破碎,两人势均力敌——此刻,严刀突然一个踉跄,喷出好大一口黑血!
“严刀,新毒加旧伤,为了这么个林家,傻子说的就是你!”金沧野慢悠悠收起雷棍,翻掌打出一道雷光,将严刀击落,地面上腾起好大烟雾。
“咳咳。”严刀半直起身,面色灰败,已不如刚刚意气风发。但眼神中含着桀骜,冷声道:“自然比不得汝等狼心狗肺之徒!”
金沧野一脚重重踩下,严刀胸骨传来不堪重负之声,见他嘲讽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严刀,你太迂腐了。”眼中闪过怜悯和不屑,“死吧!”
却在最后一刻,金沧野收住势,环顾周围。
“出来!”
没有人。
唯有一道碧色光影回应他的怒斥。
林家所有在场的人陡然感到一阵压迫,仿佛第一次见到林海时,被他浩瀚无际的伟大生机而感到自身的渺小。
“是祖上!”林业全一瞬间激动起来,重又获得希望。
“不,不!怎么可能!”二长老惊疑不定,但心头刚萌生的退意被自已抹掉,剑光一闪,直指林业全的脖子。
一股实质化的气息在林业全身前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