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院。
房间里一片安静,扣肉、醋鱼和佛跳墙都谨慎的护在李拓北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则是不敢打扰李拓北,二则也是怕再有什么人从窗子越进来。
不多时飞龙汤回来了。
“爷,人跟丢了。”
李拓北挑眉,奇道:“还有你能跟丢的人?你的轻身功夫一直不错来着。”
飞龙汤惭愧的拱拱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今儿这人总与我保持着很快就能抓到,但是一直都抓不到的那种距离,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快跟出城门了,人也被我给跟丢了。”
能让锦衣卫出身的飞龙汤跟的这么辛苦,对方必定也是个行家。
佛跳墙道:“对方该不会也跟咱们一样吧?”
李拓北道:“不好说,我觉着很有可能。只是不知他吊着你跑远是要做什么。”
佛跳墙、飞龙汤、扣肉和醋鱼就都绞尽脑汁的陪着李拓北一同分析,到底是谁有可能派了什么人来闹了这一场。
李拓北这会儿已经将对朱攸宁求而不得的郁闷放在了一边,甚至连疏远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了。
而这时两条街外,朱攸宁走到自己马车跟前一掀车帘,佛八爷穿了一身土黄色的寻常百姓服饰,正捻着佛珠。
见朱攸宁上车来,佛八爷笑了笑道:“姑娘,幸不辱命。”
朱攸宁坐在佛八爷对面,笑着道:“辛苦你了。”
“小事一桩,何谈辛苦?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姑娘为何要我去引开飞龙汤?”
朱攸宁笑了笑:“不过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罢了。不然他还不知道要躲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