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茶馆呢,我进去吃过茶,那茶沏的真不怎么地,掌柜的也呆头呆脑的,像个榆木疙瘩,今儿在路过,那茶馆儿就变钱庄了,我进去一瞧,你猜怎么着?”
朱攸宁配合的道:“怎么了?”
“那个呆头鹅掌柜居然将什么借贷啊,存储啊之类的条款说的倒豆子似的,抓着我就让我跟他们那儿存银子钱,而且最好玩的是那里头的活计和杂役,居然都身有残疾!”
朱攸宁撇嘴道:“北哥该不会是瞧不起残疾人吧?”
“哪里会!当初我在军……我在外头,什么样残疾的人没见过?人只要心不残,身上多块少块又算啥?”
“啧啧,北哥说话真有道理。”
“那是,是你门缝儿里瞧我。”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东大街。
下了马车,便看到一个三岔路口右转处第一家,二层的阁楼上高悬匾额。
“长安钱庄”的金字招牌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地上鞭炮的红屑被百姓们踩踏的与潮湿的青石砖黏在了一起。
透过敞开的大门,能看到围在柜台前询问情况的老老少少,将钱庄内部挤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