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辨越明,你讲不过我,是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朱彦平盯着朱攸宁半晌,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字帖抢回来。
他真是脑子有病今日才来找她呢!
朱攸宁像是看穿他的小心思,将字帖大大方方的揣进怀里,还拍了拍,对着朱彦平笑的很开心:“不过还是谢谢平堂哥的字帖,我一定会好生练字的。”
朱彦平哼了一声,丢下一句“懒得理你”,就转身出门,见了朱华廷行礼告辞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朱攸宁将那字帖拿给父亲看,随后想了想,道:“爹爹,我觉得布厂那边,孙大掌柜没有来接我去巡视,我主动过去又没有可用的人手,难免会吃软钉子。不如我将下面要做的事吩咐给他们算了。”
朱华廷不想她会忽然说起这个,愣了一下才问:“你要吩咐他们什么?”
朱攸宁道:“爹爹知不知道孙大掌柜和我外公的关系?我外公是做什么生意的?“
朱华廷了然。
白老太爷做布匹生意,在富阳这个地界儿,最大的布厂就是朱家的,白老太爷自己家不产布匹,自然是要进货,而进货的渠道正是朱家的布厂。
朱攸宁眯起眼,笑容不复天真,冷冷的道:“我要告诉孙大掌柜,从今日起。不准将布匹售给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