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这样,当你觉得心灰意冷深陷泥潭,差一秒钟就会窒息的时候,老天会突然让你抓住一根杂草,一切就感觉渐渐变了,告诉自己要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或许能够活着出来,就能走的更远一些。
1.拿酒,上烟
永远不要去和别人比堕落,堕落起来非常容易,可堕落后再想回到不堕落,难。
抽烟喝酒是坏学生的标志,那时候我还是很享受这种堕落的感觉的。
刚到传说中的小瓦房时,我几乎每天都在写我的资料书,这种情况几乎维持了半个学期,两次测试结果还是极差,没有丝毫作用。周围的同学也都非常诧异,不明白我学习这么努力,却和付出不成正比,后来他们看到我在抄答案写资料时,才解开疑惑。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是没办法,空缺的作业太多,做不完是要被罚的。
我的新同桌叫兰小魁,后来我们都叫他兰半仙,和字面上的意思相差甚远,他只是比我们懂得的东西多了些,而且说的头头是道。他戴个红框架的眼镜,骚里骚气的,说话也是牛气哄哄的,不过我最欣赏他的,还是那一手好字,很漂亮。每天上课他都在和手机亲热,从不抬头,只有能让他装逼的话题,他才会抬头发言几句。但他每次考试都能考班级前十名,我表示不能理解,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还有手机百度这种神奇的作弊方法。
生活在一个高朋良友的圈子里,久之,自己也会成为道德高尚的人;混迹于一个坏人成堆的圈子里,久之,自己也会一同堕落。我没有要说兰半仙是坏人的意思,我只是在表述事物之间都存在着相互影响的政治问题。
从和兰半仙相熟之后,我俩每个双休日都去潇洒,每每他都会介绍一群朋友给我认识,不得不说酒桌是一个交际场所,是挺考验人的。不能喝就要会说,会说才能学会拒酒,酒量不行,你就要凭借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让他们高兴,即使能喝,也要学会让他们多喝,自己少喝。那时候什么没学会,就学会了酒桌的顺口词,“只要感情好,能喝多少喝多少。”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
虽说酒喝多了,就不是好东西了,但在酒桌上还是很要面子的,年少轻狂哪有怂人。从当初半杯白酒下肚吐的稀里哗啦,到后来酒力过斤而不醉,也不是没有道理,每每喝到尽兴,都会喊到:“拿酒。”紧接着便是“上烟。”
虽说我没有烟瘾,但是偶尔抽几根还是很过瘾的。酒喝适量能促进血液循环,可这烟真没一点好处,我刚抽烟的时候还在上学前班,相当于幼儿园,说是抽,其实是在吹。那时候都是捡我爸的烟头,放在嘴里使劲吹,累的脸都红了,也不见有一口烟气出来。刚学会抽烟的时候还是四年级,不知道怎么学会的,感觉无师自通一样,这天赋怎么就没用到正道上呢?
凡是沾了烟酒这两个微毒品的学生,应该大多数都定义为学渣型的,混混型的,而我恰恰最反感的,就是那种小混混。不过,我本能地觉得,我骨子里跟他们不一样,虽然我说不出到底哪儿不一样,但我确信,就是不一样。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或许在那些安稳老实人眼里,这已成事实,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当初的我看那些小混混一样,有不屑、有厌恶、有畏惧。这畏惧我不知道存不存在,一张娃娃脸,除了有点黑,走在大街上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小痞子,哪里来的畏惧。这一年我几乎每个休息日都是这样重复着,偶尔哪次闲心,也都是和半仙出去钓钓鱼,一钓就是一整天,没半点学生的样子,直到后来分班政策实行,才结束这样的“享受”日子。
美好是要有希望的,希望灭了,就算再美好的生活,也会被你弄得徒剩黑暗。
2.最后的高中时光
现在想起来,造成本人成绩差的原因,除了自己不开窍、不努力的主要原因外,我依然认定与分班政策也有着很大关系。
以前还有着“学习”的样子,到最后被迫分班,陌生、压力,使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无奈之下,我只有选择去学艺术,抱着侥幸的一丝曙光,对于文学热爱者来说,编导是我选择的唯一原因。
高三是一个紧张的阶段,那个时候,大多数学生都进入的一种奋发图强的境界,包括我都一心投入到了学习中去,编导的学习中。总之就是背背文艺常识,看看电影而已,用功至极。到了艺考临近阶段,我找到了班主任,以赏析的电影太少为借口,申请晚自习回宿舍看电影写影评。我敲门而入,班主任两脚伸在桌子上,吹着暖风机,见我进来才放下。
“奥,你在班里看也行啊,也没人打扰你。”
他戴着变色眼镜的两眼,一炯一炯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发怵。
“可我会影响别人,对班级形象也不太好。”我说的冠冕堂皇,他也就没怎么为难我。
从那以后,看电影是真的,写影评?我是赖得动笔,虽然对我的文笔很有信心,但第一次的影评,被编导老师评为“最佳观后感”,不得不说,还真是一个大大的讽刺。
每天早读,我很少去读政史地,就抱着一本厚厚的文